程凉在她最恍惚时候说话省略很多语气词,让她可以不用费脑子去分析他话里面意思。
程凉全程都握着她手,镇定,没有丝负能量陪在她身边。
“程凉。”电梯里,盛夏看着他。
程凉低头。
“害怕。”二十出头小姑娘,终于红眼眶红鼻尖,“很害怕。”
是不太好?”
“不会。”程凉其实根本不懂这里面门道,但是他用他安抚病人语气,镇定稳定回答,“也有可能是救出来顺序。”
“现场很乱,伤情优先级不可能那快定出来。”他用医生角度给她打强心针。
是有效。
盛夏僵硬身体稍稍动动。
十几个小时路程,异国他乡战区,生死未卜爸爸。
后面路。
她害怕。
“得上去收拾东西。”她终于想好下步要做什,“妈妈说爸那边联络人今天晚上会连夜赶过来,处理好签证后,后天飞机飞迪拜。”
“陪你上去收拾东西。”程凉问,“后天是从鹿城飞还是要从上海飞?”
“上海。”盛夏更镇定。
“那明天开车送你去上海。”程凉说。
“好。”盛夏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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