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在拍援边歌功颂德走形式样板片,丁教授下午说,们得让观众从镜头里看到他们牺牲和奉献,解他们困难,并且把这些放大给所有人看。如果你看不到,那就说明你现在还不适合拍这个主题。”
“好。”平时点眼色都不会看小白这时候就很乖,点点头,抱着自己摄像包就往外走,走两步又回来。
“师姐。”他喊住盛夏。
盛夏回头。
“会用心。”小白师弟眼眶微红,抱着摄像包,对盛夏挥舞下拳头表决心,“这种错误,不会再犯。”
“开始是想让那个堵在路上摄像大哥让道。”小白知道盛夏性格,这事不说清楚他今天就会被打包送走,“后来急救车来,轰上来群人,应该也有地方台摄像什,就被挤到前面去。”
“再后来,就想着……”他不敢说。
“反正都在前面就干脆拍点?”盛夏帮他接下去。
“嗯呐。”小白呐呐点头。
“怎?有业绩压力?想弄大画面抢个预告镜头?”盛夏问。
之前定好固定点,摄像机架在地上那个贴好叉叉上,分毫不差。
盛夏解决完这波,给自己备忘录里记上这段时间给摄像三餐得用点心防止他们再借机闹事之后,转身看向坐在医院大门口跟个讨饭鬼似小白师弟。
他还抱着自己摄像机,失魂落魄。
盛夏走过去,和他并排坐着。
“刚才那个情况,你也不站到中间给充个人场。”盛夏开口,语气淡淡。
跟着师姐,比跟着丁教授和去云南都好。
年龄相近,而且,师姐愿意耐心教。
盛夏歪着头笑,冲他招招手,把口袋里棒棒糖塞给他。
季节限定蜜桃味,她都没舍得
小白:“……”
其实他昨天之前,直觉得盛夏有时候毒舌和他刚认识程主任有点异曲同工。
昨天之后,他悟。
不是异曲同工,这两人肯定有个人是另个人师父。
“今天晚上跟拍来做,你先回去把医院那些规章制度再看遍。”盛夏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灰,“拍这个主题你要是没有对生命敬畏,最好尽早收拾包袱去云南。”
“上次被场务拿着家伙逼到墙角也没见你需要充人场……”小白木木。
今天这种事对师姐来说都是小场面。
丁教授有时候都会躲在师姐后头让师姐出面摆平纠纷。
“今天怎回事?”盛夏笑笑,开始秋后算账,“没看到逃生通道那四个大字?”
小白张张嘴,又抿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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