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萩原研二就觉得从头到脚被泼了盆冷水,连手指
“外伤科?”松田阵平也严肃了起来,利口酒的实力不差,他肯定不会因为所谓的黑手党火拼而受伤,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外伤科,就不言而喻了。
萩原研二此时正坐在单位临时安排的宿舍里,靠着冰冷的墙面,一脸颓丧。
他中午把伤者送到医院时,在走廊了解记录的时候,就听到有两个小护士在说——
“看着年龄也不大,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手腕划得那么深,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早就没了!”
“别这么说嘛,这可是镭钵街那边接来的病人,身世已经够可怜了,偶尔极端的想法也正常……”
距离。
妈耶,萩到底在横滨经历了什么?怎么感觉才去了几天,人都变样了!
“小神谷都在横滨跳了一次河了,你竟然还没发现他不在米花了吗?”萩原研二骂骂咧咧,“当时谁先说我要拯救他,我有事没事都会去看一眼的?”
松田阵平痛苦面具,是啊,他说的,但那个前提是神谷哲也不是利口酒啊!
组织成员的行踪哪有那么好追踪的,万一他屡次靠近被发现端倪,降谷和诸伏都可能遇到危险。
“我刚刚给他扎针的时候都被吓到了,那皮肤也太脆弱了,好难止血,一针下去我都觉得我梦回实习期,希望下次不要在医院碰到他吧,太心疼了。”
“他长得那么好看,完全可以离开镭钵街去做偶像,我完全支持!白发赛高!!”
“行了,别犯花痴,咱们可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偶尔说两句过去就好。”
萩原研二站在拐角,警服上还有伤者的血迹,他皱着眉,立马联想到第一次碰到神谷哲也的地方——镭钵街。
于是,本来就不是那么守规则的警察先生,仗着自己的身份要到了病人的房间号,小心翼翼地从门口小小的透明窗户上往里看。
不过神谷哲也到底怎么想的?跑到横滨去入水z.sha?怪不得他打电话打了那么几通也没人接。
松田阵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萩,你冷静一点啊,神谷不是没事了吗?”
“那时确实没事了,但后来……”萩原研二声音沉闷了下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横滨这边黑手党格外猖獗,我去巡逻的时候碰到无辜被牵连的受伤群众,便直接把他送到医院去了,就今天中午。”
松田阵平听他这样说,就心里咯噔一声:“你又碰到神谷了?”
萩原研二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算碰到,只不过是在路过外伤科的时候有听护士感慨了几句,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