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直树想就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被利口酒冷漠对待模样,他捂着头,蹲在地上,开始等神谷哲也自己清醒——
后者说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没打算再跟若竹直树多说什。
若竹直树第次被赶出公寓。
之后不管什季节,不管有没有获得代号,若竹直树每次见利口酒时候,都能看见他右手腕到手肘处缠着绷带,后者永远是副冷漠模样,禁止任何人接触。
当然,他除外,若竹直树非常沾沾自喜。除去开始几次,之后他与利口酒前辈说话,后者都没什拒绝想法,甚至在他话语中还能难得闭目睡个好觉。
只是……前辈手上到底受什伤?
说着也有道理,这家伙还算是个实验体,三天两头得跑趟实验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
“砰”,拳到肉声音,训练官捂着腮帮子看着跑走少年,脸莫名其妙:“魔怔?”
若竹直树最终还是得偿所愿,可惜与他所想不太样,利口酒似乎完全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他。
“前辈——你真不记得吗?当时在米花町七丁目那个公寓门口,你还给两块蓝莓味小蛋糕。”若竹直树指着自己,在白发青年旁边晃悠,后者坐在沙发上,副要睡着样子。
利口酒:“不知道。”
联想起训练官说话,若竹直树心中不免焦躁。实验体……消不去伤口,联想起自身经历,若竹直树悟——
他好像开始就踩前辈雷点,怪不得前辈对他那冷漠!
自此之后,若竹直树再也没有提过关于这方面话题,甚至在利口酒摩挲绷带时主动移开视线,争做贴心小棉袄,这捂十多年,终于把前辈给捂化那点。
可现在,真要碰前辈雷区吗?万利口酒前辈醒过来生气怎办?
照理说前辈应该有自己计划,不可能算不到这步,所以说他现在应该做,就是等前辈醒过来?
“再帮您回忆回忆?”若竹直树端着可乐送到他嘴边,“那是个阴云密布下午,因为些事情回不家,饿得要死,然后您突然从路边经过……”
利口酒突然睁开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树手中可乐被晃荡出来,打湿他衣领和袖口。
“前辈!”
若竹直树大惊失色,下意识拿起桌上餐巾纸想帮利口酒擦可乐,在触碰到手臂那刻却被后者不轻不重地拍开。
利口酒掀起袖子,绷带被棕色可乐打湿,像是滩暗色血,他冷漠地道:“你别碰……算,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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