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反舌鸟打开车门,挑挑眉,“说你这几年该不会真跟利口酒那家伙搞在起吧?十年前就觉得他对你态度好到奇怪。”
“没有。”诸伏景光听见自己声音,像是隔层玻璃,朦朦胧胧,“只是……不理解为什。”
反舌鸟道:“不需要理解这个,反正利口酒背叛之前也是组织人,他手上沾那多血,哪怕没被
反舌鸟道:“在组织待那久,他知道情报可太多,跟警方人——哦不,跟你们混在起,泄露多少你心里没点数?”
诸伏景光沉默,神谷哲也精神问题知道人不多,但仇恨倒是拉得很稳。
这可真是冤枉,神谷哲也什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就已经被带回组织。
“也不知道BOSS为什还干掉他,可能觉得折磨起来爽点?毕竟听说这次负责审讯是琴酒。”反舌鸟有些遗憾,“真想去旁观下,看着肯定很爽。”
“琴酒。”诸伏景光重复地喃喃道,猫眼瞪大圈。
地道:“你问利口酒?你问他做什?个没什用叛徒……”
“也是叛徒。”诸伏景光打断他,直视着反舌鸟眼睛。
反舌鸟耸耸肩:“行吧,看你长得挺顺眼,至于那个家伙,觉得你还是不要多管好点。”
“为什?”
“其实组织里蛮多成员对叛徒都没什感觉,毕竟加入组织原因无非就那几个。”
反舌鸟从鼻中哼出个音:“对啊,那家伙下手最狠,更别说利口酒曾经还当过他担保人。担保人叛变对他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人来说,那不扒层皮都不足以表示他忠心。
嘻嘻嘻,你应该还没见过多少审讯场面吧,毕竟转情报组时间不长,还都是外勤,跟你讲,其实还蛮解压……”
作为情报组出来老资历成员,反舌鸟知道利口酒身份并不奇怪,她这番有理有据分析,直接让诸伏景光如坠冰窟。
更别说她后面说出来堆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审讯手段,诸伏景光险些当场反胃。
他惨白着脸高声道:“别说!”
反舌鸟淡淡地道:“但是利口酒不样,他在组织里仇人可太多,资历久点几乎都讨厌他。”
“本来以为那家伙死球,结果竟然还苟到现在。”
“不过……接下来运气可没那好咯。”反舌鸟很幸灾乐祸,她唯次任务失败就是十年前利口酒叛逃那事。
她当时就坐在追逐利口酒轿车里,险些被他打成筛子。
诸伏景光抿着唇:“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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