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疯狂到在组织里研究永生的掌权者。
而且,利口酒什么都没透露。
在他受到酷刑的时候,他们还在为景光的回归感到高兴。
一种强烈的、难以遏制的愧疚和后悔的情绪猛地冲击着安室透的头脑,他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竟险些干呕出声。
但比身体更快的是他的嘴,安室透说:“前面他有说什么吗?”
琴酒幽绿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安室透,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味,听到这话,他轻描淡写地指了指放在旁边的监视器。
“审讯的时间有些长,你如果想从头慢慢看的话,我没时间等你。”染血的银发杀手道,“不如你展示展示你的水平,看看你能撬出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