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已经不知道自己血压到底拉得有多高,反正琴酒总能给他“惊喜”。
他压抑着心中怒火,自然地道:“明白,那关于跟公安谈判事情,就交给你。”
本以为有新进展,琴酒定会去直接找安格斯汇报,但安室透没想到琴酒竟然还没离开意思,而是又站在旁,示意他自便。
就定要看着他动手吗?
安室透心里苦笑,他从未觉得自己樱花纹章,变得如此沉重。
时间回到十九个小时前。
在重新点开视频之前,安室透如同恍然想起般,漫不经心地道:“才想起来,警方那边已经有交易想法,期限最晚是三天后,他们愿意用组织提出来资料交换利口酒。”
琴酒靠在门边,发出声饶有兴趣地“哦?”:“那你怎现在才说。”
安室透道:“那位先生任务最重要,现在说应该也不晚。”
“既然组织要那些资料话,利口酒还不能死。”他装作是为组织全身心考虑模样,对琴酒侧过头,“你做有些过。”
冷水泼着自己脸,直到浅金色头发黏在脸颊上,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将身上沾着血迹衣服打湿。
现在胃还是抽抽疼,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他精神上没有任何困意,偏偏身体疲惫地想头栽进血水里。
还有天时间。
只有天时间。
到底怎会变成这样呢?
秉着能拖段时间就拖段时间想法,安室透重新点开录像。
哪怕是面对琴酒近
琴酒眯眯眼睛,没有生气,只是道:“你好像对很不满,因为重伤利口酒?你还惦记着这个叛徒?”
安室透条件反射挂着神秘主义笑,轻巧地抛出反问句:“你是这认为吗?”
“呵。”果然,见他这副姿态琴酒便也没追问性质。
他冷冷地道:“利口酒是那位先生最得意作品,可没那容易损坏,你要是再叽叽歪歪优柔寡断,就合理怀疑你身份。”
“损坏”这个词可不像是用在人身上。
安室透下意识看向躺在旁青年,点滴维系着生命修复液注入其体内,也带来短暂休战时间。
如果不是还要硬凹着“洗脑”形象以及未完成大计,安室透恨不得现在就直接脚踹门离开,拿着枪就把这群令人作呕混蛋给干掉。
不,混蛋还有他自己。
金发青年颓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上撑,将本就凌乱头发折腾得更加混乱,终于,他发出声如同穷途末路困兽般气音。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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