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分开排列看看。”
“我知道了!”诸伏景光突然出声道:“是139.61,35.70。”
众人看向他,诸伏景光道:“经度139.61,维度35.70,是东京旅馆西郊的经纬度,后面可以更精确,那处是我们待过的安全屋。”
“看来他想提示我们的就是这个。”萩原研二站起来,突然顿了顿,“不对,为什么神谷会知道我们会看到这个录像?”
“又或者说……他
终于,在中间偏后的阶段几人终于发现了线索,已经不知道在清醒和昏迷边缘跌宕了多少次的青年,在琴酒又一次怒火中挣扎着开始行动。
“看他的左手!”赤井秀一眯着眼,“一……三……九六一。”
白发青年的手指还有些扭曲,因为难以使力而有些颤抖,甚至这个“九”,还是赤井秀一强行通过弯曲的弧度判断的。
“然后三五七?”松田阵平把剩下的数字报出来。
做完这些,那只手又一次无力地垂下。
,原本的伤就不存在了吗?修复后的视觉神经难道能够链接上吗?
萩原研二两手绞在一起,他紧抿着唇,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把桌子给崩了。
提起眼睛,令人在意的便是黑田兵卫警视了,这位警视早在十年前受过一场重伤,在病床上躺了十年,同时也导致了右眼失明。
黑田兵卫说:“如果能把人救出来,一切治疗费用都由公安承担。”
警视回避了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单眼失明对生活有多么不便。
“13961357,什么意思?”萩原研二皱了皱眉,“是什么暗号?”
几人又看了几分钟,没有其他的线索,便暂停开始讨论。
“会不会是什么信件的号码,或者是哪个保险柜的密码?”
“神谷哲也连手机都不用,其余的也没听提到过。”
黑田兵卫盯着写在纸上的那串数字思考:“会不会不是连在一起的号码?他中间的停顿有可能不是太累了中途休息。”
“还是先看录像吧,时间不多了。”松田阵平脸色阴沉如水,但还是冷静地道,“先把零让我们找的线索找出来。”
这次点开录像的是赤井秀一,他想了想,开了快进。
因为琴酒的位置变动,录像被挡住了大半,众人并没有看到那管药剂具体生效的样子,只听见青年痛到极致时身体本能发出的低吟。
琴酒似乎不耐烦他的昏迷,又用了旁的手段让他强制清醒,又开始新一轮没有任何回应的问话。
几人看录像断断续续,唯有脸色越来越白,诸伏景光最终将手中的玻璃杯捏碎,一手鲜血地去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