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这好像不是幻觉!
白炽灯下,面色惨白如纸白发青年艰难地眨眨眼睛,略有些色差浅色眼眸映着安室透惊讶模样。
安室透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浑身都是斑斑血渍,头发湿哒哒滴着水,嘴唇却因为干裂而渗出血迹。
正靠在洗手台旁金发卧底下意识后退步,想要抬起手遮住自己脸,最后却只是狼狈地扶着洗手台,蠕动着唇,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已经不知道在心底说多少声抱歉,但在表面上,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最后那抹生机,免得造成他不愿意看到结果。
两人周旋近个小时,终于让前者不耐烦地离开,末还在地上留个烟蒂。
空气中满是香烟和血腥味,混在起令人作呕。
琴酒走前还道:“晚点会过来检查,希望你不要搞小动作,波本。”
这句话,也彻底断掉安室透给利口酒用修复药剂想法。
无法理解,为什琴酒会对利口酒如此恨之入骨,明明他们相处时间那久,平日里也没有什冲突。
甚至于,他曾经还觉得琴酒对利口酒有种特殊关注,就像是百加得总觉得琴酒抢他地位般。
难道就是因为背叛黑暗,背叛组织,就会恨到这种程度吗?
琴酒,果真是没有心怪物!
今晚行动无论如何,安格斯和琴酒,他拼命也会将这两个人带入地狱!
两人就这对视几秒,最后是前者似乎有些难受,微微闭上眼睛,道血色从他左眼处滑下,在皮肤上留下明显痕迹。
安室透仿佛被人揍拳,猛地回过神来。他检查
甚至说,他开始后悔自己想出这种馊主意。
虽然成功找到借口,但是……
安室透拳砸到桌子上,手指关节泛出丝丝血点,他深呼吸喘口气,忍不住又浇头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下去,哪怕最后没死,出去发烧也跑不。
金发卧底晃晃脑袋,感觉眼前都泛起幻觉,不然他怎看到神谷哲也睁开眼睛,还微微侧头朝他看过来……
安室透心里将琴酒捅死无数遍,但表面还是要与他虚与委蛇,因此,他只能提起假笑,冷冷地“呵呵”两声。
琴酒又道:“所以你在这待天,难道手法都没有任何长进吗?”
“已经说过,你不需要留手,这家伙最后不管怎样——负责。”
安室透沉默秒,冰冷地道:“不会留手。”
即使修复药剂还在,但琴酒在场情况,安室透也只能按捺下急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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