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直树在神谷哲也面前容易紧张,一紧张就会滔滔不绝地说话,一方面是想将自己的一切分享给神谷哲也,让他更多了解自己、亲近自己,一方面则是单纯不想面对神谷哲也的冷场。
但是刚才哪怕滔滔不绝到被忍无可忍的神谷哲也说闭嘴,他也不敢问关于琴酒的事情。
就生怕又踩了神谷哲也的痛处。
养前辈好难啊……
但是前辈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刚才把神谷哲也抱起来,自然掀开了那条毛毯,也看到了神谷哲也被遮住的双腿,同样也是泛着苍白,连裤管都空荡荡的,露出的脚踝被丑陋的疤痕覆盖着,扎眼得很。
复建会很辛苦吧?这种伤势。
哪怕在组织待了那么多年,若竹直树对受伤的概念也很模糊,更别说这种纯粹为了折磨人造成的伤势。
他还记得自己上次,bao露出对利口酒前辈的在意,结果被朗姆派人带进审讯室,也只是吃了几鞭子外加点没什么卵用的惩罚,甚至还得到两块蓝莓蛋糕。
那次是神谷哲也对他的安抚,同样也是前辈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在意。
了。
又瘦又轻,哪怕抱起来都没有感到丝毫温度和真实感,像是随时会消失一般。
那后背骨骼分明,甚至硌得他的手都有些疼,仿佛一用力就能发出“嘎巴”的折断声。
起码若竹直树是用了较为适中的力道,但还是险些一个后仰,神谷哲也当时下意识伸手扶住他,露出了一截格外瘦削的手腕,上面还有着针孔和淤青。
他的指甲并非是健康的颜色,而是泛着一层黑。
若竹直树想起神谷哲也对他的肯定,兀自开始在门口傻乐。
刚刚将晚上的营养餐下锅的诸伏景光走出来,便看到的是这一幕,他皱了皱眉:“你放前辈一个人在屋里?”
“对了,药给他吃了么?”
若竹直树:“!”
他轻
若竹直树一直觉得组织的惩罚不过如此,直到看见那个视频。
琴酒……
想到那个男人在视频中笑得畅意且恶毒的脸,若竹直树就觉得心中的火苗疯狂地向上窜,恨不得直接飞回德国给他两个枪子。
偏偏!就是神谷哲也禁止他动手,还把权利交给琴酒。
嫉妒到面容扭曲.jpg
这是那场审讯留下来的痕迹,尽管因为那所谓的修复液有所好转,但失去的指甲并不能那么快得长好。
若竹直树甚至不敢问一句还疼不疼。
这种废话是没有必要的。
若竹直树叹了口气,嘴里还有药片化掉的苦涩味道,他心乱如麻,却不知道下一步能干什么。
话说前辈是不是还应该复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