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说出来吧。”他听见自己冷酷地说,“都说出来,不想继续动手。”
表面上是威胁
白发青年身体随着疼痛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似乎连肌肉都条件反射地逃避惩罚,却又被死死地箍在原地,那白色眼睫剧烈扇动,像是濒死蝴蝶最后挣扎。
但是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安静静,连短暂清醒都带着拒不合作冷漠。
那只眯着眼对上降谷零,里面没有任何情绪,甚至无法分辨出此刻控制身体是哪个人格。
“你说话啊,不是要审讯吗?”
琴酒催促依旧在耳边,不能,bao露执念成降谷零唯选择。
着呼吸都是若有若无,仿佛只要鞭子再落下去次,就能轻而易举地收走他生命。
那惨白脸上不仅染着血,还带着病态潮红,痛苦透过眉眼间传递出来,却在睁开眼后被灵魂强制收回体内。
还淌着血左眼泛着层雾气,在足够让人眼睛刺疼惨白灯光下涣散着,而右眼则是不受控地眯起,看着他,看着他……
“说话啊。”旁边传来琴酒不屑嘲讽声,“波本,你不是说要教吗?做给看啊。”
“因为利口酒背叛,导致你这个后辈被牵连、被权利排斥那久,心里定有恨吧?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
他举着短鞭,面对着自己前辈,如同失去灵魂般,用他最为习惯熟练神秘主义面具,挂着假笑道:“确实要说,只是意义不大对吗?”
他迈前步,将短鞭换只手,空出那只常用手为掩饰颤抖而迅速地伸出,用力地掐住利口酒下巴。
手下略显黏腻而冰凉触感,是血,因为太过于瘦削,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肉,仿佛用力些就能轻而易举地压碎骨头,让后者彻底无法开口。
他动作挡住头顶无休止散射灯光,反倒让利口酒眼睛睁大分,后者目光沉沉,对准不知何时写满惶恐紫灰色眼睛。
降谷零如同自虐般,凑近他,仿佛想将利口酒神情、伤口处处都看得清二楚,但他最后只说出句话。
琴酒靴子踩在血水中,发出清脆声响,像是在催促他动手。
降谷零还是没有动,银发杀手依旧在说:“其实能不能问出情报,意义已经不大,只要拿到那些资料,们依旧有其他后手。”
“所以,波本,动手吧,就像是这样——”
似乎被操控住般,破风声连带着尖锐、不知从何而来哨声响起,手臂仿佛感受到无法向下阻力。
“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