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辍学来打比赛,家里还有个生病母亲,这困难还打什比赛啊,要不要接济你啊哈哈哈。这样,你把地上水舔干净,并说谢谢琛哥,就给你钱哈哈哈。】
他们不会动高压线,但会排挤他,冷落他,把他晚饭不小心倒掉。
他也去俱乐部高层那里告状,结果自己身上没伤痕,那四人口径又统,高层不痛不痒说他们几句,还警告自己别那小气。
后来他又学会录音,这次高层沉默,他说这家俱乐部是刘琛亲戚开,他在这里是言堂。
高层继续分析,他也大可以告到官方那去,官方处置俱乐部,他这辈子也完,俱乐部绝对不会再用他,其他俱乐部也没有必要花钱买个可能会举报自己菜鸡回来。
确实,现在要说杨洲最听谁话,那必然是常予恩。
晚上下训,五个人拖着疲惫身影,稀稀拉拉像僵尸样走楼梯,从楼晃到四楼。
常予恩手搭在杨洲肩上,杨洲惊跳,猜想他肯定要问自己事情,他心里团乱麻,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被拉到四楼阳台。
这个阳台很大,阿姨还种很多花,完全就是个花台。
夏日夜晚星星很清晰,看着很漂亮。
家庭。
不过大家还记得他以前打比赛爱死亡闪送,也记得他刚到俱乐部战战兢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埋在杨洲心里毒瘤还没有拔出。
晚饭之前,常予恩趁心理医生离开前截住他,“打扰下,你能告诉杨洲发生什事吗?”
“这件事你最好亲自问他,是已经保证不外讲,二是他也只给讲半。”心理医生叹口气:“你们多关心关心他,以亲近朋友身份切入可能会好点,他有点焦虑症。”
最后高层还把录音扣下。
最重要是刘琛长相不像他名字那普通,就像……杨洲偷偷看常予恩眼。
月下他
常予恩靠在处,看着拘谨站在原地杨洲,温声说:“你能给说说你发生什事?”
他原以为还需费点口舌,但杨洲对他信任似乎很高。
“以前打比赛时,他们喜欢说话……说话吓,紧张,就会犯错。”
常予恩心下沉,这个理由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话太深入骨髓,杨洲现在都能听到。
“好,谢谢医生。”
常予恩回去时,三队友都看着他。
“医生不说,让们自己问。”
狗牙头大:“就是杨洲自己不说们才去问医生啊。”
常予恩抿抿嘴:“下训后找个时间问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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