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揉着膝盖,没好气地说:“干嘛?”
宋尧倚着门:“好像没和你说过是吧?”
“说什?”
“你是见过,”宋科长摸摸鼻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最勇敢Beta。”
翁施愣愣,又想哭。
翁施揉揉鼻子,看着眼前高大宋科长,忽然想如果能早点遇见他就好。
在他觉得最消沉沮丧那段时光里,如果能够遇到宋科长该有多好,他不用等到二十三岁,宋科长会把他照亮。
“起来,活儿没干完就偷懒。”宋科长直起身子,踹他脚。
翁施揉揉膝盖:“宋老师,你搀把。”
“干嘛呀?碰瓷儿是吧?”宋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儿,你就记到现在?”宋科长往他后脑勺薅把,“坐门边瞎矫情,活生生耽误四十分钟?”
翁施鼻头酸溜溜,眼睛里浮起亮晶晶水光。
宋尧站起身,走到翁施正前方,双手撑着膝盖,俯下身:“你考上警校,你现在是人民警察,能不能长点儿出息?”
翁施眼眶里冒出两滴水珠子,没来得及滚出来就被宋科长用指腹擦掉。
“哭哭哭,哭什哭,”宋科长动作很粗鲁,翁施脸蛋都被他擦变形,“你高三那年几岁?十九?十九岁高中学生是有不勇敢特权,十九岁那会儿还被鹅追满街跑呢,也像你这样,抱个小板凳坐地上伤心?”
兵荒马乱周末过完,接着是更加兵荒马乱周——金秋十月警运会终于来。
翁施准备十多篇加油稿子,就等着宋科长比赛时候投稿给广播站,用他实际行动给宋科长鼓劲儿。
万万没想到,这次广播员竟然是卓科长!
翁施心说完完,卓科长不会故意不念稿子吧?
翁施撇撇嘴,指指大腿,哭丧着脸说:“脚麻。”
宋尧乐:“活该!”
宋科长怎这样,真没有同情心!
宋尧没搀坐马扎上起不来小呆瓜,捞起白大褂打算送去洗衣房消毒,走到门边脚步忽然停下。
“哎。”
翁施咧着嘴笑。
“现在知道笑,”宋科长轻轻叹口气,总算找着点儿前辈安抚后辈感觉,“你现在二十三岁,不是十九岁你,长大,壮实,就有勇气。”
“那你现在三十多,你还被小花撵着跑,你长大,壮实,”翁施眼睛亮闪闪,“怎还是这没勇气。”
宋科长:“……”
操,这小白眼狼,就不该安慰他,哭死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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