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擦书柜吧,”宋科长弯腰拍拍他脑袋,“地也该拖。”
翁施真是又着急又害臊,泪珠子都挂眼眶里摇摇欲坠,死到临头不知道哪儿来股劲,破罐子破摔:“、没不承认,那你想怎样!”
“你没不承认?”宋科长哼声,连口喘气时间都不给他,“没不承认你早上溜什,这不就是摆明不想负责任?”
“负责!”翁施抱着大西瓜,想也不想就顺着他话接,“没不负责,肯定负责!”
话出口,翁施就愣住。
负责?
心事。”
“确实,”宋科长说,“把全身上下挠没处好地儿,都想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这话说就偏颇,翁施瞪着眼张大嘴:“你胡说……、才是……”
“怎?不承认啊?”宋科长打断他,“你没挠?没咬?没抓?伤口都还在呢,现在去做个DNA鉴定。”
脸皮比不上人家厚,翁施认。
个月薪四千块穷鬼,怎对宋科长负责啊!
宋科长轻笑出声,笑声低沉,听着无比愉悦。
“很好,负责就好。”
宋科长呼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翁施还在灵魂出窍。
“没不承认,”翁施又低下头,声若蚊蝇,“承认是承认。”
“除肉体上折磨,还有精神上摧残,”宋科长样样娓娓道来,“坐身上说要骑大马,挂在脖子上说想荡秋千,会儿要快会儿要慢,轻不行重也不行……”
“宋老师!”翁施觉着再听两句自己耳根就要红滴血,慌忙打断说,“你快、快——”
快别说。
“快点儿是吧?”宋尧忽然笑,“你昨晚也这说,还挺能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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