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又安静,宋尧掸掸烟灰,想起尚楚刚刚说话。
——还能怎谈,用心谈呗。
小呆瓜都不愿意公开他们俩关系,这叫他要怎用心谈?
不得不说宋尧在感情上是挺幼稚,他活到三十多就从来没有这喜欢过个人,他喜欢翁施,就可着劲儿对翁施好,又可着劲儿逗翁施、欺负翁施。他小时候养赫鲁晓夫也是这样,其实心里恨不能天二十四小时都和赫鲁晓夫黏在块儿搂搂抱抱,又偏偏要拿零食和玩具逗赫鲁晓夫,把狗惹急眼,他又上去呼噜呼噜毛,赫鲁晓夫是只不记仇小狗,转眼又和他亲亲热热地滚到块儿。
他欺负赫鲁晓夫从来就不是真欺负,就像他欺负翁施也不是真欺负。
”
宋尧叹口气,又无奈地摇摇头。
齐奇在给自家队长放风,从玻璃门后边探出个脑袋,慌张地喊:“队长,快撤!白sir过来!”
“操操操!”尚楚赶忙把剩下半根烟掐,从口袋里摸出两片口香糖塞进嘴里,“走啊!”
宋尧笑着踹他脚:“滚蛋!”
欺负是假,喜欢才是真。
但宋尧这人吧,又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别别扭扭,从小到大都口是心非。
小时候邀请小伙伴来家里看狗,小宋尧总是得意洋洋地说,赫鲁晓夫可粘,其实特别烦它,但是它就只和亲,也没办法。实际上,他才是每天粘着赫鲁晓夫那个,有时候半夜醒来发现赫鲁晓夫不在床上,他都要光着脚在大房子里跑圈,非得找着赫鲁晓夫,抱回去块儿睡。
他对翁施也是这样,他喜欢使坏逗翁施,说是你睡,你要对负责,是你亲,是你喜欢,是你想和在起,给翁施种“那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感觉,其实他心里开心得不行。
他喜欢翁施,所以把所有
尚队长走出去两步,回头说:“哎,什时候带来块儿吃个饭?”
“不急,先等等,”宋尧夹着烟摆摆手,“他还害羞呢。”
尚队长做贼似猫着腰进院门,随即走廊上传来尚队长振振有词狡辩声:“那怎!还不能抽根烟!白艾泽警告你啊,你再揪耳朵是可以逮捕你!”
然后狡辩声越来越弱,尚队长向识时务,狡辩不成就开始求饶:“小白,小白错,你知道是最乖,最听你话……靠,都是阿尧!他非要陪他抽两根,大家都是哥们儿,能拒绝吗?是阿尧强迫啊!”
宋尧放声大喊:“冤枉啊!白sir千万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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