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呀。
出房间,翁施看见侧卧门开着,被褥整整齐齐,难道弟弟昨晚没回来睡觉吗?
他给萧衍发条信息,问他人在哪儿,萧衍几分钟后回复他说在网吧通宵,翁施这才放心。
吃过早饭,翁施本来想去宋尧那边帮忙,结果局里来批疑难文件,今天就要给结果,翁施权衡后还是决定去市局处理公务。
他已经不是宋科长跟屁虫,他也能够独立完成很多任务。
翁施本来想跟着道去,但宋尧看他累坏,昨晚折腾他折腾狠,还没睡上两小时,于是让翁施安心睡觉,在翁施额头上亲亲,自己穿上外套离开。
翁施躺在床上出会儿神,心口涌起难以言喻失落。
第次是酒后发生意外,他醒来后匆匆忙忙落荒而逃;这次好不容易和宋科长坦诚相见,但宋科长又因为突发情况匆忙离去。
翁施失落地想,什时候才能在宋科长暖烘烘怀里醒来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翁施立即晃晃脑袋,他怎能有这种想法呢!
扭身子,在梦里宋科长还缠着他不放,抱怨句还嫌不够,又瘪着嘴朝宋科长吹口气,“走开……”
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作细微鼾声。
宋尧低低笑出声,小呆瓜刚才朝他吹那口气,像阵极其轻柔风,在他心口吹起圈圈涟漪。
——都说落叶归根,那归什?
——归瓜吗?
宋科长有别
宋科长是为必须完成任务才离开,这是他们理应承担责任。
翁施深吸口气,捂住怦怦乱跳心口,将宋科长枕头紧紧搂在怀里,闻见枕头上宋尧味道,终于觉得安心,于是认真梳理起自己现在心情。
通常来说,Omega被标记后,会对Alpha产生类似于“雏鸟恋巢”强烈依赖感。
但他是个Beta,也会产生这种情绪吗?
翁施将自己心绪不宁归结于太矫情,他起身洗漱,洗脸时候发现自己后颈动过手术地方莫名红肿,还隆起个小包,手指头轻轻戳——痛得他倒吸口凉气。
宋尧垂头亲亲翁施唇角,关掉亮夜床头灯,搂着怀里人,安心地闭上双眼。
第二天翁施难得没在六点钟自然醒,他是被闹钟吵醒。
睁眼看,身侧半张床铺空空荡荡、冰冰凉凉。
他揉揉酸痛后腰,缓缓眨眨眼,这才想起宋科长已经走。
约莫是清晨六点左右,宋科长接到通电话,说南边有个紧急案子请他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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