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公寓几天,翁施再回来竟然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他坐在沙发上,心里阵阵紧张。
刚才在肖义宁那儿,宋科长不好发作,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宋科长定要对他严刑逼供。
——你为什不回家过年?
——你不回家过年怎不告诉?
“当然可以,”宋科长脸上保持着温和可亲笑容,回头问肖义宁,“义宁,小翁像在你这里多打扰几天,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宋科长笑脸如同春天般和煦,眼神却好像寒冬般冰冷。
股凉气从脚底噌噌往身上蹿,肖义宁个寒噤,收腹挺胸抬头,声音格外洪亮:“报告宋科长!不方便啊!太不方便!小翁你快走吧,你在这儿都不能打飞机啊,这都禁欲三天,已经憋不住,血气方刚,血气翻涌,滴精十滴血,中华好男儿,要看片去!”
紧接着“砰”声,门关上。
翁施:“……他身体真好。”
翁施晕晕乎乎,被宋尧牵着手领走。
肖义宁恭送他俩出门,翁施还不知道该怎面对宋科长,所以不想走,到电梯口还恋恋不舍地回头。
宁王殿下站在门边,对翁施做口型——以退为进。
翁施看懂,抿抿嘴唇,又小幅度摇摇头,他觉得肖义宁这招不会有用。
肖义宁看他这犹犹豫豫模样就急,在自个儿胸口捶两拳,又竖起根大拇指,表示在这方面他是专业。
——你电话里说要分手,是怎回事?
前两个问题都好编出借口,最后个问题他该怎回答?
翁施愁得鼻子眼睛嘴都皱作团,要不就装傻吧,就说他喝大,他也不知道自个儿瞎说什胡话,糊弄糊弄得。
翁施想想,觉得这说肯定不行。
来,宋科长不会相信
宋尧很欣慰:“他是年轻人,可以理解,给他点儿个人空间吧。”
翁施叹气,在电梯里小声咕哝:“也需要个人空间……”
宋尧看他眼,眉梢挑,似笑非笑地说:“哦,你也想打飞机?家里那大,随你飞。”
翁施闹个大红脸,宋科长怎这样,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还故意使坏!
真是个讨厌宋科长。
翁施垂下眼睫,意思是再想想吧。
他们两个在宋尧背后完成场无声交流,翁施直扭着脖子,宋尧偏过头问他:“是不是想在这儿多玩几天?”
“可以吗?”翁施睁大圆溜溜眼睛。
可以吗?这呆子竟然还问他可以吗?
宋尧在心里咬牙切齿,当然是他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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