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康辞绕过办公桌，像小时候似
往他肩上扑，“爸！爸！
跟陆朝南
起出国深造，你有什
不放心！妈都答应
！”
他搬出陆朝南，又抬出庄怡丽这尊家里大佛，好像算准康寰没有抵抗力。
康副院长这会儿是真无言以对。
“你妈都答应，那还能怎办！”康寰狠狠戳康辞脑门，“行吧，给刘主任打个招呼，但你材料得自己准备，不负责。康辞，丑话说在前头啊，出国，就彻底帮不你，到时候读不出来，可别来面前哭！”
“不会！你不管陆学长会管！”康辞得他这句承诺，高呼“理解万岁”，拿起申请书和
“对啊。”康辞掰着手指跟他算，“们学院刚好有个‘3+2’项目嘛，本来该年级就报名，现在崔洋不去，就有个名额空出来。洪堡大学又有什不好？这两个学期拿不少奖，简历交上去也好看啊。”
康寰头又开始痛：“所以呢？”
康辞朝他笑得无比谄媚：“您帮跟教务处打个招呼，能不能尽快把这个申请过……爸，急着去办签证嘛！”
手里烟差点烫指头，康寰时心情复杂。
出国深造是他和庄怡丽对康辞规划，可他们谁都没想到，半年前还学得要死不活、看态度连过法考都够呛康辞，这会儿居然主动要求提前出国。倒不是不放心学到自闭，康寰这会儿看他跃跃欲试样子，总觉得有鬼。
桌面放置手机振动两三下。
他看眼消息提示，情不自禁带上丝微笑，抬起头。
落地窗外，天空灰得像蒙层雾，可厚重云群深处漏出几点太阳白光。
有个人背着单肩书包，朝他挥挥手。
【半年后】
他吸口烟，平复着自己心情，好脾气地问：“你为什不大四结束再出呢？”
康辞：“节约时间，万还留在德国读博呢？”
康寰：“……”
还真是无懈可击理由。
可他抿起唇，满脸不信任：“有别原因吗？”
冬去春来，虹市夏天也轰轰烈烈地迎着璀璨日光洒向大地。
办公楼冷气充沛，康寰坐在宽大沙发上，皱着眉，看完手里份申请书后站起身走到窗边。他点根烟，打火时手有些抖。
“爸，行不行啊？”办公桌正位上，康辞摸着还热乎打印机问。
他进大学以后第次求康寰办事，却不想，这消息带给对方刺激可能有点大。不过若非如此，康辞也不至于先斩后奏。
康寰睨他眼：“你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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