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男寡女,便特意将靠山石面留给她,自己则坐在危险临崖处,以示绝无冒犯之意。
他笑笑道:“劳烦县主跑这趟。长安城内近来眼线密布,花朝节外头人多,反倒不容易惹眼。”
元赐娴当然晓得,平王还未离京,恐怕盯郑濯和元家盯得厉害。
她回他笑:“殿下客气,是想向您打听消息,您今日本该在罔极寺诵经,偷偷溜出来才是辛苦。”
郑濯朗声笑:“每次都诵得昏昏欲睡,还得感谢今日县主相救。”
几句客套来去,郑濯收敛笑意,正欲谈及正题,却突然往山道处看眼,略微愣。
元赐娴随他目光回头瞧,就见山道口来个玄色宽袍,木簪束发男子,烂漫春光照得他张银色面具熠熠生辉,山花投落在他身后,艳得近乎惹眼。
元赐娴也是愣,问郑濯:“徐先生怎来?”
郑濯笑得无奈,心底不由叹息声。
是啊,陆时卿这小子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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