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孟疏雨在生物钟调度下自然醒来,翻个身想继续眯会儿,眼看到隔壁枕头陈杏,昨晚那些波折又放电影似回到脑子里。
昨晚陈杏比她更晚到家,回来以后累得句话说
周隽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皮掀:“要说谢谢就免。”
孟疏雨到嘴边“谢谢”被堵回去。
想想,这俩字确实轻飘飘,好像只是减轻自己负担,对周隽点用也没有。
说简直比不说更加没诚意。
孟疏雨皱皱眉头:“谁说是来说谢谢。”
“什正常活动。”
“就你会儿上楼要洗澡换衣服什。”
“要说影响你打算怎办?”
“……”
“那你问什。”周隽瞟她眼,解安全带。
没有进步意图。
具体结果还得等警方对药品检验报告出来再说,不过因为没有对她们造成实质性伤害,估计最后大概率是赔偿事。
孟疏雨听完这些乱七八糟事,再看看周隽,心里更烦。
前几天她还在想,怎轮到她这儿就只有个英雄救美开头却没个英雄救美结尾。
现在开头结尾全齐活,她又后悔。
“那不然?”
“是来说……”孟疏雨飞快动着脑筋,不太自在地把手背到身后,抬眼看着他说,“晚安——。”
周隽眉梢挑。
不等他有下个反应,孟疏雨已经转过身,匆匆回到车里,把车掉个头驶远去。
*
孟疏雨赶紧下车帮他开车门,边解释:“意思是如果有影响,要不叫任助理来照顾你?”
“大半夜,人家不睡觉?”
“那倒是可以不睡,但确实不太方便……”孟疏雨瞅瞅他,“要是个男,出这事肯定贴身二十四小时照顾你。”
周隽从鼻腔里哼出声笑,朝电梯走去。
孟疏雨目送几秒他背影,又匆匆跟上去,叫声:“周隽。”
虽然在急诊医生说法里,周隽这伤只是“很轻”程度,但免不还是缝针打破伤风,过后还得吃药、护理、换药、拆线。
从医院到望江府路,孟疏雨全程像蔫白菜声不吭,直到把车开到小区地库,临要分别,才忍不住对着周隽叹口气。
“不知道还以为刚确诊晚期。”周隽闭路眼,到这会儿终于睁开来说句话。
孟疏雨噎:“那不是没受过这种伤看着有点怕吗……”
见周隽不接话,她又继续自顾自发愁:“右手还挺耽误事吧,你现在感觉怎样,疼不疼,影不影响正常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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