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隽点点头，等谈秦离开，继续握过鼠标，偶尔看
眼外面总经办，确认孟疏雨还在工位。
夜深人静，时间慢慢划过九点，在过度投入工作
刻钟后，周隽抬起头，总经办已经熄
灯没人。
周隽关电脑，拿起外套走出去。
经过洗手
她听不进去他自白，总能听进去他提醒——她有总部和蔡总依仗在，可以对他这个上司发火。
那天长篇大论，最重要目只是拿过她手里枪，帮她把子弹上膛，让她用枪口对准他。
在她认为她受到伤害得到弥补之前，他就站在那里，不再拿起武器。
只是这样来，等她收枪时候，手无寸铁这
久他可能也已经不是她喜欢样子。
就像孟疏雨说，他是个冷静人。
谈秦坐在周隽办公室，见他孤零零坐在办公椅上对着电脑，再看斜对面总经办那头，孟疏雨也个人在工位上忙碌着——
就算整个八楼只剩这对上下级在加班，两人也毫无交流。
准确地说，是孟疏雨不想和周隽有任何交流。
仿佛就算全世界只剩这个男，她也不想和他凑对。
眼看周隽筹莫展，谈秦啧啧直摇头：“周末约你也不出来，你要有点进展吧，
被你抛弃也认，结果你这也没起色啊。你说你不上手撩，光当舔狗有什用？”
没，在路上。”
那头陈杏大概听出她走路动静：“那你先走路，会儿再说。”
“用不着，有苦力。”
“啥？你又跟周隽和好？”
周隽侧头看过来。
所以他清醒地知道现在这样对他很不利。
很不利，但也没有别办法。
谈秦觑觑他：“知道还当舔狗？到时候人家气是消，心里是舒服，对你也没意思。”
“那也只能——”周隽笑笑，“认吧。”
谈秦看眼外面天色，挪开椅子站起来：“行吧，先走，好歹你会儿还能给人当个司机。”
周隽往外望眼，默默说：“知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被缴械士兵，手里没有任何武器讨她欢心。
但这武器是他自己扔掉。
上周孟疏雨生病那天，他在她床边说那些话之前就很确定，她不会再相信他“狼来”。
但就算她不相信，该他表态还是得表。
孟疏雨冷笑声：“想多，怎可能让喜欢人给当苦力。”
——总不能让喜欢姑娘冒雨开车来接。
高低两道男女声穿越时空重叠在起，周隽又听见脑仁发疼声音。
*
两天后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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