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低着头,食指在裙摆上有下没下地划来划去。
忽然听见周隽叫她声:“孟疏雨。”
听他语气严肃,孟疏雨不自觉挺直点背脊:“干嘛?”
“今天蔡总问,今年只剩不到两个月,森代业绩到目前为止还是严重赤字,问打算把这赤字控制在多少。”
怎突然聊起工作来。
孟疏雨摇摇头:“幸好对人家也没兴趣,爸,你说你这眼光是不是基本可以告别给安排相亲?”
“你自己眼光好到哪里去?”
“眼光怎……”孟疏雨滞,想想也没底气,手指揪着薄呢大衣下毛衣裙小声说,“好吧,眼光也不怎样。”
周隽慢慢握紧方向盘。
孟疏雨继续低着头说:“但自己眼光,盈亏自负。你和妈真别打你们朋友家儿子主意,你看看,上次教训还不够,这下又要少个朋友!”
去吃。”
“这晚还没吃?你这每天过什日子?”
“哎呀爸,你别拿你们学校五点开饭作息跟对标啊,们都市丽人七八点吃晚饭多正常。”
“那你这是出去吃?大小也算个节气,个人还是和朋友?”
孟疏雨听这话又来点气,看眼周隽:“爸,你要是在试探和那个楼文泓有没有联系呢,那你还是别打这算盘,已经跟他说清楚。”
她就说句她自己眼光,她盈亏自负,他还联想到公司业绩。
话题转得未免也太生硬。
但转都转,孟疏雨只好跟着装没事人:“哦,那你怎说?”
“说,
孟舟平被她气得骂骂咧咧挂断电话。
车里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和刚刚上车时自然安静有点不样,孟疏雨敏锐地察觉车里气氛有丝凝重。
她感觉自己和周隽好像坐在艘船上,风平浪静时候就这浅浅地过着河,相安无事。可但凡吹过点点风,这船就会开始打晃,总让人想到水下暗藏汹涌。
不过,就算是她把气氛聊成这样,她也不想对这个气氛负责……
听筒里沉默阵:“……没联系是吧,没联系就好。”
“什意思?”这回换成孟疏雨愣。
“唉,和你妈听说点不对劲事就去打听下,那户人家也是好笑,给他们儿子接连安排三个姑娘,当是选妃呢?你说这叫什事?你没和人处下去就好,也省得到时候麻烦。”
“……”
她就说那个楼文泓怎追又不大大方方追,话也不说清楚,搞次破坏发现没用就消停,过阵想起她来再搞次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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