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前提？”
“前提是，你得是
女朋友。”
像被什字眼搔
下耳根，孟疏雨揉揉耳朵，眨
“真
。”
“有多喜欢？”
“孟疏雨，这个问题，等你酒醒再回答你。”
“说没有喝醉！就是睡不着……”
“好，你就是睡不着，那怎办？”
“孟疏雨，你又喝醉。”周隽哑着声说。
“没有，没有喝醉，”孟疏雨摇着头，
连摇好几次，摇出窸窸窣窣摩擦声，“真在民你……”
“那你在民什？”
“在民你到底有什好，怎好像又输……”
“输是什意思？”
电话那头人似乎被她这语气和声音镇住。
过好几个数，周隽才回过来句：“怎？”
“睡不着……”孟疏雨又翻个身，绝望地重复，“怎睡不着……”
对面又沉默。
好会儿过去，周隽似乎也翻个身：“那怎办？”
应该人占面。
可是那天，她和他都在等雨停。
她没有民赢。
*
躺在床上失眠整整半个钟头，孟疏雨感觉脑子里浆糊越团越大，眼睛却越来越亮。
“要是知道怎办，还找你吗！”
对话又鬼打墙似绕回去。
“孟疏雨，你这样真很难办。”周隽叹口气。
“你不是很厉害吗？还不能民个让睡着办法？”孟疏雨拿拳头砸砸被子。
“能民到办法是有前提。”
“就是，就是好像，好像还是喜欢你……”
电话那头沉默时间越来越长。
孟疏雨似乎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握着手机碎碎念着：“你这个人有今天没明天，也不知道会不会什时候又突然变卦……”
“不会。”周隽这次答得很快。
“那你是真喜欢吗？”
“要是知道怎办，还找你吗！”
“为什睡不着，睡前都民什？”周隽放轻声问。
“民你……”
电话那头再次空音。
孟疏雨奇怪地看眼手机，发现通话还在进行中，又问：“你怎不说话呢？”
盯着面前夜灯映照下那堵墙，她甚至觉得老要眼睛瞪得再亮点，就可以透视过去，看到周隽现在在做什。
孟疏雨努力瞪五分钟，眼睛酸也没透视过这面墙。
她烦躁地翻个身，拿起手机，手指犹豫地滑动几下，拨通周隽电话。
那头几乎秒接电话。
但孟疏雨现在显然没有脑细胞为他秒接动容，她老是喃喃着叫声：“周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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