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去,参加挚友葬礼。”
留燧明眼神呆滞地配合所有讯问,但他渐渐感觉到对方讯问开始带有诱导性,比如试探他是否与赫利欧有着超越友情感情。
留燧明没有任何喘息时间,对他讯问几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审讯人会轮换,但他只能坐在那张囚牢似椅子上,强烈白炽光照着他,连闭上眼睛想要休息憩也做不到。
姓名。年龄。偷渡原因。和赫利欧·图亚是什关系。是否在与兰赛特·西里尔斯结婚以前就跟赫利欧·图亚保持着亲密关系……
这些问题留燧明几乎都能背下来。从他听到警备队长姓唐顿时候就明白自己该要维持意识、保持警惕。防止对方使用这种反复机械式讯问手段抓到自己破绽,他知道自己哪怕有个斟酌不对用词恐怕都会走进对方布置好圈套——比如他本就是个结婚后仍对旧爱念念不忘不贞之人,这对帝国是莫大耻辱。
出什有价值东西。”
沉默会,兰赛特似乎咬着牙说:“而且他太不听话,吃点苦头也好。”
强烈光将留燧明从混沌中唤醒,想试着动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讯问椅上,双手扣在椅子前金属板中。
“醒过来?”离他不远地方逆光坐着两个人,留燧明眯着眼睛也没法看清他们相貌。
“是边境警备局支队唐顿队长,现在开始对你进行讯问。请你配合。”
“没有……出轨。”留燧明慢慢攥紧拳头,虚弱但愤懑地说,“从来、没有。”唐顿队长已经轮换第二次回来,这次他明显地感觉到留燧明情绪有波动。从他本人或者那个赫利欧·图亚身上找不到切入口,但首次提到西里尔斯少将,留燧明几乎毫无破绽应答出现丝裂缝。
如果能直接对兰赛特造成打击,谁还会去在乎留燧明。
“凭您身份,想要回联邦何需这种见不得光方式?”唐顿队长表现出关切样子,“西里尔斯少将很反对吗?”留燧明耷拉着肩膀,保持沉默。“您看起来是如此憔悴,来到个陌生国度生活很辛苦吧……再加上缪塞尔·拉蒙德小姐是那样厉害人,哦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缪塞尔·西里尔斯夫人……”
留燧明茫然地抬头:“你在说什……缪塞尔……”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大致记忆中是完全陌生。唐顿队长看着他头雾水样子:“你竟然不知道吗?”
“姓名。”
“……留燧明。”
“年龄。”
“二十四。”
“为什要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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