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精神上懦夫,行动上勇士死死裹紧遮羞布,心想他终于不是因为无法面对谢青寄,无法面对谢婵,无法面对妈妈,无法面对
可能就是像小马说那样,他死不,是不到时候,又或者世界上人有定数量,老天爷不允许他提前去世来打破这个无人可左右狗屁平衡。
谢然死不,可小马却快死。
小马不知坐在面前这个人是这个世界异类,洞悉身边人未来六年命运,正悲天悯人地看着自己,可他更不知道自己会在三个月后以种鲜血淋漓方式惨死。
他妈妈伏在他青黑尸体上大哭,谢然跪在他墓碑前把头都要磕烂,小马妈妈扑上去撕打,嚎叫,问死为什不是谢然。
马贝贝笨拙地挠着头皮,刺啦刺啦响,掉肩膀头皮屑。
院出来就接到老家打来电话,你舅爷走。”
王雪新眼泪流下,小马又赶紧点头哈腰地给她抽几张纸巾。
谢然对这个舅爷有印象。
王雪新小时候在他家住过几年,因此感情很是不错,上辈子舅爷去世时候他们家都回老家奔丧,唯独谢然躲在店里,找个借口不肯回去。
他刚跟谢青寄发生那样事情,怎可能凑到谢青寄面前招惹他,为此王雪新还气得骂他顿。
“好像不是那回事…然哥,嘴笨,你知道什意思就行,别难过,谁都要死。”
谢然喉结滚,平静地看着这个根筋,没什文化,却对他掏心掏肺发小,突然倾身向前,搂住他肩膀。
小马瞠目结舌,鸡皮疙瘩起身,个“操”字险些脱口而出,他点都不喜欢被男人这样抱着!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角度,谢然胡乱抹把眼泪。
既然谁都要死,那他就代替小马去死好,反正他也不想活。
估算下日期,舅爷去世时间竟然和上辈子模样。
谢然不好多说,只安慰王雪新几句,她走后,谢然也不急着收拾衣服,坐在床上发呆,那种躲不过,避不开无力感又瞬间把他包围。
小马凑过来,用肩膀去撞谢然,以为他在因家人去世而难过,干巴巴地安慰:“哥,别难过,爷爷经常跟说,这个世界上人都是有定数量,到时候就得死,还活着那就是没到时候,早死晚死都是死。”
他这番不着调安慰诡异又惊悚,换个人说不得要把他打顿解气,可谢然却觉得很有道理。
他跳海被大妈揪住罚款,跳楼楼顶被锁,割腕玻璃渣子从楼上掉下去,就连回家拿刀,半路都有妈妈和姐姐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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