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懦弱”等同于犯罪,那他们爸爸在王雪新心里显然已经到要被拉去枪毙程度。
这段扭曲病态家庭关系到底影响着姐弟三人成长,谢青寄还好,两岁时候爸妈就离婚,他压根什都记不得,只是父爱缺失让他有些沉默寡言,年纪小,心思重,拿定主意就跟狗咬着骨头似不撒嘴。
他和谢婵就比较倒霉,童年几乎是在父母争吵中度过。
谢然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向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父亲怎跟妈妈吵架时嗓门这大,腰杆这直,神情这样凶悍。
要知道他爸连
下秒,谢然手伸向他,把他肩头背着书包摘下往旁边丢,轻描淡写道:“书包这重还不放沙发上,衣服上都勒出印子。”
——原来谢然只是想要替他摘书包。
单单这晃神功夫,谢然已经离谢青寄远远地坐下。
“找有事儿?”
“妈说你很久没回家,叫你今晚回家吃饭。”
台阶上,个站在树荫下,谢青寄目光微抬,表情淡淡,平静对视眼后又错开目光。
谢然忍不住暗自低声咒骂,谢青寄这副样子,倒真像他是个不负责,也不着家负心汉。
谢青寄这烈女寻夫来。
小姐们躲在门后,你推搡,开着玩笑让谢然把谢青寄手机号交出来。
谢然硬着头皮走过去,把谢青寄叫到他办公室去说话,倒不是想和他共处室,而是他怕谢青寄等下要兴师问罪,急跟他动手。
谢然“嗯”声。
“爸知道姐姐交男朋友,说有时间带们三个聚聚。”
“知道,回头给爸打电话,这事别给妈知道,不然她又要骂人。”
王雪新岂止是骂人,听见和他们爸爸有关事情恨不得气三天都吃不下饭,然而又不能真阻止三个孩子去见爸爸,毕竟当初二人离婚不是因为别,是日子实在过不到起去。
细数起来,这个男人除懦弱些,其他还都说得过去。
办公室烟味还没散,谢青寄进去就咳嗽,谢然听见后,把手里那根刚点上也掐,下意识抬手要去摸谢青寄肩膀。
这人像是背后长眼睛,就在谢寻快要摸到他肩膀时候突然转头,闪电般伸手,狠狠钳住谢然手腕。
谢青寄神情冷淡道:“别碰。”
谢然手开始发麻,他也跟着使几分力,有些固执地往他肩头伸,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谢青寄睫毛很长,往下看时候,睫毛也跟着向下,像是眼睛上盖把小扇子。
他看见谢然逐渐发红手腕,突然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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