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没有阻止,看着对方离开反而下意识松口气,去摸烟时候才发现右手已在不知不觉中汗湿片。谢然吸着烟发呆,视线怔怔地落在谢青寄放书包地方。
谢青寄书包太重,重得把沙发压进去个凹陷。他书包里总是装满各种各样练习册和辅导书,别人写本他就写两本,别人学两个小时他就学四个小时。
可就
谁和他发生关系,谁就是他老婆;谁是他老婆,他就会辈子负责到底。
叫他去和别人夜情,还不如叫马贝贝去考清华北大。
上辈子谢然就是利用谢青寄这点,强迫他和自己上床,那个时候谢然就知道,谢青寄以后都不会再和除他以外人做爱。
但这辈子他要洗心革面,做个好哥哥,倒不是说不再爱谢青寄,而是谢然不得不承认,光明正大着去爱自己弟弟代价实在太大,他宁愿偷偷摸摸。
谢然假装看不到谢青寄冷下神色,故作轻松地笑下,真端出副兄友弟恭做派来。
话音落,谢青寄就抬头看着他。
谢然有些惊讶。
谢青寄不问他为什在最开始时候鬼迷心窍把他绑起来,也不对他破口大骂冷嘲热讽,反倒问这样句令人摸不着头脑话。
这句话谢然早就忘,现在想,才记起这是他信口胡诌借口。
上辈子和这辈子,两辈子时间加在起,他光爱谢青寄个就已经身心俱疲,哪还有精力分给别人。
“姐说你这两天有个分班考试,考怎样?”
谢青寄避而不答,抬手去把沉甸甸书包重新背回身上。
“妈和爸话带到,走。”
少年结实手臂搭在门把手上,小臂上青筋因发力而从皮肤下隐约浮起,单是看手臂,这条手臂主人已经初具成熟男人雏形。
谢青寄得到谢然似是而非回答,不再和他继续纠结。
可谢然却表情不变,懒散地靠在转椅上,在谢青寄较真目光下点头认下这个卑劣谎言。
他像是还不够似,又补上句:“对不起,你知道人就这样。”
谢青寄盯着谢然沉默很久,才把头点,看不出情绪道:“没关系。”
谢然当然不指望谢青寄听出这句“对不起”中所含分量,也不知道谢青寄这句没关系指是什,但估计现在他在对方眼里毫无道德底线,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他最解谢青寄,知道谢青寄这个人是个小古板保守派,处男之身恨不得留到新婚之夜,谈恋爱就是奔着结婚去,只有心里先接受个人,才允许在身体上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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