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那信誓旦旦狂妄至极地说出“爱个人有什错”,可在经历这样多事情以后,他再想起这句话时已经没有当初底气。
下刻,谢青寄突然抓住谢然要去摸烟盒手,谢然以为谢青寄是不让他抽烟,可对方抓住却再也不放开,他脸色很冷,手心却很热,固执地贴着谢然掌心,指腹摩挲着谢然手背。
口不对心兄弟二人仅仅是因为相握手就变得亲密无间,仿佛又回到王雪新去世,谢文斌出家,谢婵嫁去外地,家中只剩下他们相依为命日子。
谢青寄睫毛垂,声音干涩,茫然质问道:“怎就是个错误?”
“你让往前看,希望尝试更多人,希望按部就班地去北京读物理,你觉得这样就是为好,你总是想当然地计划着切,从来都没有和商量过,总是你说什就是什,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那真正想要什你想过吗?”
王雪新在背后厨房切水果,她可能随时会出来,谢婵躺在床上刷手机,还不知即将要面对未来。谢青寄却在这刻有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错觉。
谢然又喃喃着重复遍:“没把你认成别人。”
赵高坐在茶几上,瞪着眼睛看向这对氛围怪异兄弟,继而轻轻跃,困倦地盘在谢青寄腿上。电视中历届春晚回放还在继续,他们相对无言地坐着,王雪新走调歌声和刀剁在案板上声音清晰可辨。
“那天,知道是你,你很好,没有把你认成别人,只是以为这样说就能改掉犯下错误。”
“而且跟你保证,不会做对不起谢婵事情,和唐思博没有不可告人关系,没有喜欢过他,也没……没把你认成他,不知道你为什会那样说。之前和他有些误会,已经搞清楚,他是真喜欢谢婵,你不要为难他。”
他好像下秒就要亲上来。
提起唐思博,谢青寄面色就有些变,谢然赶紧补充:“其实你为难他也没关系,不在乎,但谢婵在乎,她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他只是以为谢青寄和自己样对唐思博充满猜忌和偏见,谁知谢青寄重点却并不在这个人身上,而是反问道:“……是个错误吗?”
二人维持着静坐姿势对视,近到谢然几乎可以看清谢青寄睫毛,对方黑色眼眸中映出他纠结痛苦神情,谢然心想,原来他此刻表情看起来这样违心吗?
谢青寄下子就冷下来,他从这句话中推测出谢然态度。
谢然沉默瞬,同样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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