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学小马爷爷吗?”
谢然维持着坐在谢青寄身上姿势,二人默不作声地对峙着。
许久过后,谢然笑笑。
“想活下去,想和你起,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但如果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可以救你妈条命,你怎选?”
谢然不曾说谎,和谢青寄在起后他对生欲望尤其强烈,比任何人都想活着,谢然遗憾太多,他舍不得去死。
他不高兴地把纸条抢走,抖下腿没把谢然给抖掉,靠着沙发往后仰,不说话。
谢然笑着逗他:“真生气?这不是都给你。”
“坦白从宽还不满意啊,小谢,你这也太……”
谢然还没说完,就听谢青寄打断道:“想过带你离开这里。”
谢然怔。
谢青寄浓眉不爽地拧着,紧绷嘴角,bao露出内心焦灼。他这句话并不是反问,几乎是断定谢然这是在敷衍狡辩。
谢青寄在认真地生气,这样近距离却让谢然心猿意马,他看着谢青寄双眼,只想吻他。
或许是之前压抑太久,谢然再也不肯委屈自己,私下和弟弟在起时候渐渐又恢复成上辈子那副做派。
他勾住谢青寄脖子低头凑近,亲下又稍稍退开,认真看着对方,察觉到谢青寄松动之后再亲下,谢青寄想说话,想叫谢然坐直别动手动脚,每每刚要做些什,谢然就亲他,就这样下下把谢青寄火气给亲没。
现在谢青寄在谢然面前压根就凶不起来。
谢青寄低着头,把纸条揉来揉去,又伸开缠在指头上,像枚戒指。
“这样就可以不让妈知道,不让任何人为难,去个没人认识们地方。”
他抱住谢然,很乖地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闷声道:“……但想经历过以前事情,你可能更愿意待在妈和姐姐身边,确认她们平安健康。”
故作镇定地苦涩语气掩饰不住焦虑茫然,谢青寄这种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人能说出类似于抱怨话,是真被谢然逼没办法。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谢然。
谢然见哄得差不多,把人搂在怀里,语气变,突然本正经道:“……既然你都发现,那好吧。”
谢青寄背下又挺起来,颗心也被高高吊起,快要被谢然折腾到精神衰弱,刚缓和表情又严肃上。
只见谢然从屁股兜里摸出张皱巴巴小纸条,当着谢青寄面展开,上面写着串微信号。
“婚礼结束时候你去停车场开车,张真真他老公往手里塞张纸条,说让当1试试。”
谢青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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