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看着太婆转身进屋背影,用手肘捅捅旁边谢青寄。
“想帮就帮。”
谢青寄抿着嘴没有吭声,脑中尽是马阿姨在医院句句声嘶力竭质问,说他不是学法律吗,不是要当律师吗,为什要帮个杀人凶手说话。
“算……”
谢青寄轻声道。
,叫谢青寄把阴茎拔出来。二人姿势顿时对调,换成谢然压在谢青寄身上,他手向下伸,抚摸着谢青寄湿滑黏腻阴茎,接着坏笑声,把上面属于自己体液尽数抹在谢青寄结实胸口上。
他握着阴茎缓缓坐下去,被谢青寄抱住屁股下下猛顶进来,他亲吻着谢青寄喉结,又吻他嘴,听着弟弟粗声压抑喘息,硬挺阴茎被挤压在两个人硬邦邦腹肌间,不断随着谢青寄顶撞地动作摩擦着,毫不费力地就把谢然给干射。
谢然还真说对,他家谢青寄在床上真凶要命。
从广西离开后,他们借道贵州打算去四川,再从四川去西藏,这是谢青定下最终目地,这趟旅程二人有商有量,唯独最终目地谢青寄尤为坚持,只说去西藏有事要做。
贵州这地方谢然虽这辈子没来过,但上辈子早就呆腻,本来不打算停留,可谢青寄却说想在谢然生活过半年地方看看。
谢然知道因为老乔缘故谢青寄在这方面有心症,不再勉强他。二人道别太婆,继续上路,谢然见谢青寄心不在焉,体贴地主动揽过方形盘,开车时候时不时瞄谢青寄眼,发现他弟正拖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窗外风景路倒退,映在谢青寄漠然双眼中。
谢然煞有其事地叹口气。
“哎,真可怜啊……活辈子到老房子被儿子骗走,个老人家
于是几天以后,贵州某处山脚下村寨里来对奇怪兄弟,弟弟不怎爱说话,哥哥却话很多,明明以前从没见他们来过,也不是哪个村民亲戚,可那个做哥哥却对这个地方熟悉很,见谁都能叫出名字,还知道村长吃花生米时从不搓皮这样怪癖。
他们在这里住个月,临走前去告别房东。
房东是位上年纪太婆,平时没事笑呵呵,总是抱着只猫在廊下晒太阳。
他们进去时候发现太婆居然在哭,谢然看得于心不忍,问她怎。太婆自己寡居,根本无人可以倾诉,谢然关心她,她就哭得更凶,只说和儿子之间发生些纠纷,房子过给他,可老娘却不养,现在已经闹到要打官司地步,可她哪里懂这些。
说罢,又进屋拿些土特产,叫兄弟俩路上带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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