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婵提议进到屋子里去,找个王雪新照片摆出来,谢文斌就算,山上信号不好打视频电话也接不到。
“不用
二人灰头土脸脸狼狈,对视间谢青寄盯着谢然突然笑出来,谢然郁闷道:“笑什。”
谢青寄轻轻眨眨眼,笑着看过来目光几乎令谢然有些难以自持。
“想到以前你去给开动员会,最后们也是趴在地上捡钱,捡得脸灰。”那天地碎苹果映着红彤彤漫天乱飞,飞到处都是红钞票,成为谢然生命中最难以忘记天,也是他和谢青寄至关重要天。
“们好像直都很不顺利。”谢然轻声抱怨。
谢青寄不在意地低声道:“这不是们常态吗?算,没戒指也行,写个欠条。”
钟后,众人坐在屋子里,花瓣散地,蛋糕歪七扭八,谢青寄脸懊恼,鼻青脸肿瘦子感慨道:“不愧是亲兄弟,这事都能想到起凑上同天。”
本是句无心玩笑话,谢青寄和谢然却突然对视眼,他们彼此都心里清楚,之所以会赶上同天,是因为时间真不多,没几天可供他们挑选。
谢然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哎,算算,都这样,走个仪式吧,让你去帮取戒指呢。”
瘦子摸兜,愣住,又摸摸兜,里面空,估计是被按在地上打时候掉出来。
谢然:“……”
谢然满脸幸福遗憾。
然而就在这时,谢婵腰酸背痛地站起来,叹口气,不情愿道:“算算,用吧,这有,上次去看爸时候把他和妈结婚对戒打劫过来,反正这辈子也不会结婚,给你们用吧。”
兄弟俩怔,眼中露出几分惊喜。
——看来他们也没有这倒霉。
王雪新和谢文斌对戒分开十几年,随着人死亡才再度重聚,上面有不少历经岁月划痕,这对素圈实在是不起眼,价格上来说远比不上谢然买那对,可放在手心里分量却极重。
谢青寄安慰道:“没事,也买,姐,给吧。”
谢婵:“……你让把对戒藏花里,刚才拿来打人。”他们转头看,那捧花被谢婵打得只剩几个光秃秃杆,哪里还有戒指影子。
谢青寄:“……”
兄弟俩脸绝望,四个人大晚上举着手电筒趴在院子周围寸寸找不起眼戒指,只觉得这是天不让他们结婚意思。
谢然抓狂道:“早知道就买个五克拉大钻戒,大晚上眼就能看见,买什素圈。”他到处乱摸,不小心和同样趴在地上找戒指谢青寄撞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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