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1：雾山精神病院中医师
等级划分为四个等级，白医、灰医、红医、黑医。
备注2：电疗医师坎德尔等级为红色，为雾
笑啊，笑啊，多
快乐，每
个人都欢乐。
麻木到无法感受痛苦啊，多欢乐。
忘记吧忘记吧忘记切悲伤，多欢乐。
拯救
她，她应当感谢，崇拜——”
他脸上神情越来越沉醉，他双眼开始迷蒙，他如同陷入场美丽妄想。
萧霁举起手中话筒，逐渐靠近医生。
“好，当然愿意。如果经验能帮助更多病人恢复健康，那将是件大好事。”
在他们身后，女病人尖叫声低下去，她终于没有力气挣扎。
阵怪诞笑声从女人口中传出，她低低地垂头笑着。
“请问下，现在正在进行治疗这位病人是得什疾病。”
那坚硬金属像是楔子样次次钉入，十指连心，剧烈疼痛从指尖冲击到大脑。
医生显然已经很熟练这种操作。
女人尖叫起来，细细鲜血从她指缝里流出。过多疼痛甚至带来麻木，女人嘶吼声小，脸上终于也表现出木然神色。
那电极片上早在被插入时候，就被通上电。
治疗早就开始。
就在这时，白光闪过。
话筒摔落在地，把锋利白刀果断地切开男人喉咙，鲜血如同喷泉样疯狂涌出，染红男人身下白大褂。
在如此接近情况下，医生根本无法反抗。他捂着喉咙倒在地上，看向那个所谓“新闻记者”，萧霁正在用手指揩去那刀上血迹，像是那上面沾染什肮脏东西。
医生脸上那不可世表情散去，取而代之是满满不可思议和无尽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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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她最大妄想就是，总是妄想自己并没有病。”
“你觉得使用这种电疗方式，能让她恢复正常吗？”
“当然，电疗能够治疗切精神疾病。”
医生大笑起来，他脸上出现梦幻般表情，夸张地对着空中伸出只手，像是在抚摸什。
“她会在电流激励下忘记痛苦，忘记悲伤，忘记切，最后残留下来，只有欢乐。
“你好。”
医生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淡淡微笑，他看向手拿相机萧霁两人。
“请问你们是——”
“们是来采访新闻记者。”段闻舟说。
“请问们能采访你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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