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萧霁淡声发问。
他已经平静
下来，光从声音中听来根本就没办法听出他之前在心中经历那样
番惊涛骇浪。
“你……到底是谁？”
“你
愿望是什
？”
那神明脸隐藏在黑暗中，出声问道。
那声音喑哑难听，带着阵阵回声，乌鸦跟着他声音闪动翅膀，黑色羽毛飘落到萧霁面前。
萧霁被这声音从幻想中唤醒，他用两根修长苍白手指夹住那根漆黑鸦羽，微微抬眸，看着那位至高无上神灵。
这声音不是他老师声音，自己眼前这个怪物神灵也和自己老师全无相似之处，他甚至都没有看到他脸——
。
“你会像是之前带
离开那些男人女人那样过段时间就厌倦，放弃，将重新送回这里吗？”
“除非你主动要求，否则永远不会。”
小萧霁用手臂主动揽住他后颈，发出轻轻啪声。
就算这个男人有病，那有怎样呢。
但是在冥冥之中，萧霁却从这个“神灵”身上觉察到和他老师样那种气质。甚至于自己思绪也随着回到自己当初和老师第次见面时候……
究竟是哪里，让他感觉到熟悉啊……
萧霁眉头骤然皱起，无边负面烦躁感在胸中涌动，让他感到种极致无法发泄出怒火。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这怒气到底是冲着什人。
右手爱刀重重地插入自己胸口，在其中翻弄百八十度，再抽出。生命值在上升，但是体力却在疯狂下降。
使用爱刀固然可以进行治疗，却是用体力值作为交换，200%疼痛感让萧霁心中烦躁得到发泄。他抽出爱刀，甩掉那上面沾染血迹。胸口伤口很快就愈合，萧霁看着那虚幻面孔神灵，呼出口气。
他说他永远不会放弃他。
这就够。
“愿意。”
小萧霁将头靠在男人肩头，从他黑发中窥视着艳丽得像是在流血恐怖天空。
“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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