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
要离开？”
“再用力
点。”
萧霁闭上
眼睛，眼睫微微颤动着，继续冷声下达着命令。
金属
手臂收紧，冰冷铠甲在白皙皮肤上留下难以消除浅红色印记，就算是高级咒物残鳞也没有办法阻挡这强大力度。
他五指紧紧地抓在骨偶手上，像是要活生生抓进那坚硬金属里。
还可以，再接近点，再疼点，让
知道你还在。
骨偶用冰冷声音回应道。
“现在是你唯主人，明白吗？”
“明白。”
“你所做事情只有件，那就是听从命令，明白吗？”
“明白。”
模样。
“笑下。”
骨偶唇角上扬，露出个标准微笑，萧霁脸却冷下来。
他永远都不会对着他这温驯，他也从来都不会对着他笑。这终究只是个替身罢，没有人是他，没有人配得上他脸。
他看着眼前骨偶，眸色深沉。只手用力捏住它脖颈，骨偶脖颈发出咔嚓嚓脆响，毫不反抗。明明是花费七万血腥点加上件难得高级咒物才制作出来骨偶，萧霁却想要毁他。
最好永远都不要分离，永远不要离开，永远没有谎言和欺骗——
永远都留在他身边。
十年光阴，那个人到底为什会觉得自己会这样轻易忘记？
侧肋开始隐隐作痛，呼吸有些不通畅，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萧霁脸侧甚至浮现出淡淡红晕。
透过模糊眼泪，他轻声喘息着，伸手去触碰骨偶那冰冷熟悉脸。
萧霁默默地在半跪着骨偶前站会，有些疲累地垂下眸子。
“那现在，摘掉你面具。”
冰冷金属面具摔落在地，滚到边。冷峻无情脸从下面露出来。
“抱。”
金属手臂轻柔地环绕过青年柔软身躯，将他用个标准公主抱抱在怀里。青年侧脸靠在坚硬胸甲上，点都不舒适，但是萧霁却觉到久违安稳。
“真是疯。”
许久，他恍然松开手。
个漆黑全脸钢铁面具被他扣到骨偶脸上。
“你名字就叫做修罗。从现在开始，只有才能摘掉你脸上面具，明白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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