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喉咙发痛,没尝出来对方给他夹那块点是甜是咸。
眼睛乱瞥到正在池塘边玩水阿橘身上,含糊问:“怎走丢?”
霍经时似是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低头用热乎乎方巾擦擦手。
动作优雅,嘴上敷衍:“太久,忘。”
夏行
霍经时为他舀汤手顿,凤眼微掀,幽沉目光锁在他脸上,淡淡道:“养过。”
夏行星眼睫眨眨:“是吗?”
霍经时继续盛汤,若无其事道:“嗯,是只瘸猫。”
“个下雨天在路边捡到。”
那只猫手已经受得皮包骨,四肢脚掌血迹斑斑。
来二去就被黏上。
霍经时抬头望向夏行星,少年低着头,半阖眼脸,光照不到眸心,不知道在想些什。
他心里莫名紧紧。
橘猫似是还记得霍经时,被主人骂,有些委屈地冲他撒娇,霍经时没有理,先问夏行星:“吓到?”
夏行星这才抬起头,勉力笑:“没有。”眉宇间即便平展开来也显得心事重重。
巴望着他。
老蔡叱道:“阿橘,回去。”
又不好意思地笑着安抚夏行星:“没事吧?它被店里客人宠坏。”还有好些人为撸阿橘来他店里打卡。
“平时就爱跟着脚后头,赶都赶不走。”
说到这个,老蔡问霍经时:“还认得出来?你在国外那会儿不跟它挺亲?”
饶是霍经时这冷血没有同情心人做不到视而不见。
更重要是,他觉得这猫跟自己很像,狼狈、受伤、被丢弃,才顺手捡回去。
夏行星嘴巴微张,咬咬嘴唇问:“那它还好吗?”
霍经时看他眼:“不知道,走丢。”
在给它医好、好不容易长点儿肉之后,是六岁时夏行星“不小心”弄丢,嫌他陪猫时间比陪他长。
霍经时微眯起眼,若有所思地凝他:“不喜欢猫?”
夏行星否认:“不是。”
他静静心气,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自然,随口问:“霍先生喜欢?”
霍经时说:“谈不上喜欢,但比起其他动物还算可以接受。”
夏行星已经恢复平常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失魂走神人不是他,面颊露出点笑窝:“那怎不自己养只,看刚刚阿橘很黏你。”
霍经时这人,跟人冷淡,倒是跟这只猫能呆得下去。
男人低头看看阿橘比五年前肥两倍肚子。
当时也说不上亲。
不过是那条半截奶黄尾巴让他想起小时候,自己从外面捡回来却被夏行星妒忌那只瘸猫。
所以放任它蹭在自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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