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挣开,像只炸毛刺猬瞬间竖起全身刺,冷声道:“你干什?”
良久,才听到黑暗中声沉沉低笑。
很轻很淡,淡远得仿若初春冰雪消融声响,却在寂静回响中显得格外性感:“还是这样比较可爱。”
作者有话说:
端午快落!!!
霍经时关灯,窗外明晃晃月光洒进漆黑房间里,夏行星缩回被子里后双黑葡萄似眼睛还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霍经时问:“睡不着?”
“没有,”夏行星生病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虚与委蛇,直接问:“霍先生还不回去吗?”
不用回去睡觉吗?明天不用上班吗?
夏行星退烧之后脑子片清醒,在被窝里动来动去。
霍经时在熹微朦胧光亮中凝视他,也答非所问:“不想睡们就聊聊。”
夏行星还是下意识地就想躲过他手,别过头去。
霍经时举在空中手微微僵,心里微微叹声气,薄唇勾起个自嘲苦笑。
以前总是烦夏行星黏他太紧,此时却有些怀念那个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就往他身上挂小少爷。
霍经时单膝蹲在床边,帮他拉拉被子:“你先躺下来,再睡会儿,等天亮再吃药。”
夏行星被他幅度有些大动作吓得微微退后下。
拈来外交辞令,声音不急不缓,却又隐隐压低几分:“是会吃人吗?”
夏行星怔,脸上笑意褪个干净。
仿佛在病中情绪控制和表情管理能力都被削弱半。
好累。
身心疲惫。
夏行星兴致不高,闷声道:“聊什?”
他不想聊。
他只想自己个人呆着。
霍经时看出他故意显露出来抗拒,突然把手伸进他被子里,把握住他冒冷汗手。
股温热禁锢传来,夏行星下意识挣脱。
看看窗外,这才发现,现在是半夜。
霍经时眼下是淡淡青影,侧脸在柔和灯光显得轮廓分明。
他陪自己折腾夜吗?
为什?
夏行星疑惑又心烦。
他不习惯别人靠近,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弱态面,更罔论让人贴身照顾,这早已超过他所能接受安全距离。
尤其这个人是霍经时。
更令他感到危险与烦躁。
此刻也不知说什好,夏行星嘴边扯着个难看弧度,要笑不笑。
霍经时这时候舍不得骂人,心里却也憋着股郁气,于是直接伸手捏捏他颊边所剩无几点腮肉,无奈道:“不想笑就不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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