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没有别想法,只是听霍经时三番四次地提起表事情,不如带出来让他看看。
霍经时靠着驾驶座椅背,手搭在敞开车窗上,漆黑如墨瞳仁藏好眼神中留恋,对夏行星道:“去吧,替跟老师问好。”
“好,霍先生再见。”
他下车门,径直往前走,没几步又听到身后叫住他声音:“行星。”
少年在瓦蓝暮色里,缓缓转回身,柔和暮光跳跃在他白皙脸上,将他勾勒出道纤细优美剪影。
他想他定知道原因。
就在夏行星快要招架不住时候,霍经时复又若无其事转过头去目视前方路况,沉缓道:“你说不喜欢旧那块,就想给你买块新。”
不喜欢旧,就可以拥有块新吗?
夏行星不这认为。
霍经时可能不知道,他早就不需要手表。
夏行星心里松口气:“谢谢霍先生。”
霍经时继续发动车,目光从他光洁纤细手腕上扫而过,欲言又止,几秒后,还是开口:“给你买手表不喜欢吗?”
他回国那长时间,次都没有看到夏行星戴过。
想起那块小超人手表下场,霍经时心又冷却下来。
被问到人神色稍顿,终于想起那块送到他手上就被压箱底进口腕表,在深暗柜子里依旧华丽闪烁。
看得霍经时愣瞬。
好像这个单薄得有些虚渺身影只要走就不会再回来,像缕轻烟消散在空中。
夏行星站在夕阳下光与暗边界,叫人看不清表情,他问:“还有事吗霍先生?”
霍经时隔着车窗与他对视,那目光仿佛有温度和重量,道:“吃完给打电话,来接你回去。”
夏行星想起下午无
夏行星敛眉垂目,心想反驳着,又听见霍经时在耳边道:“只是这次,可要记得这块表是谁给你。”
显然是还在为那天夏行星说不记得那块旧表是谁送事情介怀。
夏行星嘴角扯出个没有温度弧度,淡声应道:“好,谢谢霍先生。”
晚上,霍经时亲自开车将人送到曲宗南家小区。
看到对方手上终于带上今天说那块表,眼底里漾起微不可察波动。
他笑笑说:“很喜欢,但是太贵重,怕弄坏。”
霍经时道:“买来就是用来带,坏再买。”
夏行星嘴角仍旧是微微上扬,只是眼神里敛许多笑意,直直看向霍经时:“霍先生为什突然送手表?”
霍经时迎着直线对上他雪亮清透眼神,目光幽沉浓重。
为什送块新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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