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过程只有几秒,夏行星却觉得时间被拉得无限长。
直到他快要顶不住对方那充满审视目光时,才将听到低沉严肃声音在耳边响起:“夏行星。”
“不许早恋。”
话中不悦和警告显而易见,毕竟,霍经时现在已经很少会连名带姓地喊他。
夏行星爽快利落地说:“不会。”
夏行星以为对方过来趟就装装样子,却没想霍经时看得很认真,先拿起语文:“字很好。”
夏行星矜持回答:“还好。”
霍经时又拿起英语来看,阅读理解很好,只是完形填空大概是所有英语薄弱考生通病。
夏行星心底忽而生出层细细忐忑来,对上他目光,对方脸上却没有他想象中失望神色,反而是副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可奈何表情。
“没关系,慢慢来吧。””嗯。“夏行星有点不是滋味。
上次他们起走过那条绿荫林道现在已经光秃秃,两人并肩,霍经时把将他拉进自己撑着那把很大黑伞里。
腾出只手固定在他肩膀上不让他挣开:“离这远,你想被雨淋感冒吗?”
夏行星心里忐忑,生怕霍经时会问家长会事为什不跟他说。
但霍经时直没有说话,仿佛是故意就这吊着他焦虑和不安。
这件事……夏行星自知是自己理亏。
看着他乖巧眼神和温顺态度霍经时心里那股焦心难受和慌乱才淡下去些。
他很少在人前争高低输赢,但就是莫名不想在这个人面前,bao露不足与短板,不知道为什,这几乎是种下意识执念。
忽然间,枚粉红色信封从课本里掉落,夏行星刚想弯腰,只修长手已经先他步将信封拾起。
这是什,再明显不过。
夏行星哑然,他作为不知情者,不知如何解释。
霍经时将信封面上灰尘拂拂,深深地看他眼,又将信放回他课本里去。
只好自己先开这个口:“霍先生,看您最近工作太忙,就没有告诉你,其实在学校没什事,没必要把您特意叫过来趟。”
这听起来倒还要夸他句贴心过人。霍经时简直要气笑,配合地不跟他计较这个问题,只是“嗯”声。
夏行星对他不追究有些讶异,他还以为按照霍经时最近对他事无巨细管东管西态度这事没那简单。
把霍经时带到自己座位上时,整个班目光都被吸过来,最淡定还是两位当事人。
家长会还未开始,按学校要求,课桌上放特意准备给家长检阅作业和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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