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飘起今年第场雪,细细扬扬,银装素裹,院子里松柏如初,梅开园,艳而不妖,红白衬映,朱梅腊梅深深浅浅幽香四处漫开。
夏行星皱着眉,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听到个什样答案。
倏然地,霍经时眉峰笼,抬眸看过来,目光沉静,低缓道:“你终于愿意承认?”
夏行星蹙蹙眉:“什?”
霍经时双漆黑凤眼凝视他:“对你好。”
“还以为你要继续装作没发现。”
仿佛被只铐链锁住。
手旦被锁住,心和人也无法幸免。
霍经时直在试图踏进他禁区。
对方越是表现得神情自如,夏行星越是坐立难安,心中仿佛钻进直蚂蚁细细啃咬,让人不得安宁。
这种感觉太奇怪,就仿佛有簇火苗要将他燃烧起来。
实被霍经时说中,那把尺子割手,不止次,蹭破皮肤,但他都懒得换。
这些原本连自己都忽略不在意小事忽然被人拿出来如此郑重地对待、解决,心里窜过股电流。
伊璇课间在他耳边惊呼那句“大帅哥对你也太好吧”忽然跳出来在夏行星耳边回响。
“谢、谢谢。”
霍经时打方向盘:“不用。”
男人气场强,气势也盛,深邃眸光如同注细长深渊漩涡,关切、诚挚又灼然,稍不留神,就能让人溺于其中
夏行星眼睛微微瞪大,实在没办法招架这颗小型炸弹,有些失措,偏过头看车窗外车水马龙:“哪儿有。”
霍经时不敢把人逼得太急,哂笑声:“没有就好。”
夏行星移开视线,只觉得窝在胸腔里心脏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但很快,像是强迫自己想起什似,他迅速敛下眼中暖意,让心脏再次回归沉寂。
他再也说服不自己继续对霍经时这些关心举动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霍先生,你为什要对这好?”夏行星淡声问。
他心烦意躁,眼神却冷静透彻,不参杂质。
霍经时有些讶异对方突如其来直球,继而嘴角又无奈地勾出个弧度。
他还什都没说什都没做就先收到张好人卡。
时无话。
装文具牛皮纸袋让夏行星觉得烫手,连带着腕上手表也温度升高。
秒针转动声音在安静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夏行星心跳声,有节律地震动。
他目光移到男人节骨漂亮手腕,冷白皮肤、清晰可见青色血管,让他自己左手被腕表覆盖那小块皮肤也滚烫起来。
他今天戴着霍经时送他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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