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情人节也买过玫瑰,地摊小姑娘穿薄羽绒服冻得瑟瑟发抖,抓住说十块钱支。买来支,回家时插在哥车门把手上,躲在阳台看他。他漫不经心把花揪下来,插在门前小孩儿堆雪人脑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烂烂玫瑰滚在泥里,情人节就过完。
们在车上搞次,褪下裤子,哥分开两条腿,嘴里含着勃起半截肉棒给口。
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把玫瑰放进镜头里,这个角度显得哥鼻梁细窄眼窝深邃,他皮肤白,有那点混血意思。比夜色华庭妓女还漂亮。
把照片存进相册里,相册备注“老婆美照”。
下探进来,摸摸腰。
“去你妈逼老色狼。”拨拉开他手,“去死吧你。”
车停在家车库,哥把座位往后调大块儿,直接从驾驶位翻过来把扣在怀里,低头亲,舌头舔进嘴里,手不老实地隔着运动裤乱摸。
“骂谁呢,再骂个。”他攥鸡巴,手劲儿还特别大,嘴上亲得又狠,“欠操吧,敢跟你哥犯浑。哟,洗澡啊,说怎闻不见骚味儿呢。”
他攥得老二特别疼,口咬上他脖子:“骂就是你,跟你情妇过去吧,记得戴套别回来传身性病,垃圾。”
哥停住动作,眯起眼睛:“谁他妈跟你说有情妇。”
伸手把后座花扯过来砸他怀里。
哥挑眉,从花里捡出张卡片,用两根手指夹着在眼前晃,上面写着段琰。
“小崽子,还好你哥聪明写个条,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明白。”
“……”捧着玫瑰花,两只手捧太娘,只手拿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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