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裤子里揣学校专用老人机刺耳地震起来,慢腾腾去沙发边把手机翻出来接电话,是班主任催回去上课。
以为她要通知退学呢。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全校通报段琰和他哥同性恋加乱伦,毕竟们犯下罪名真很多。
班主任没提退学事,她骂顿,说马上就高三,还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别人富二代好歹是吃自己爹,你吃自己哥叫什本事,你哥跟这把年纪比起来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人家公司老总当着,你跟个
“好点……”
“亲哥下。”
“操,为什?”
他没告诉为什,把脸凑到嘴边,亲亲他脸颊,他弯起眼睛,抱着翻身,把放在他身上。
这世界有许多莫名其妙规则,女人可以睡藕荷色床单,男人只能睡蓝色白色灰色床单,女人可以手挽手逛整天街,男人只能独自进店速战速决。女人可以举着奶茶冰淇淋棉花糖走路,男人只能挽着他女朋友,女人可以在节日里收到人高大玩具熊,男人只能收到剃须刀和领带夹。
他愿意,他偶尔可以当当爸爸,反正没有爸爸。
光着脚下床,拉开落地窗,夜晚闷热扑面而来,近看哥皮肤上也浮着层细薄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已经晚——情不自禁舔哥蝴蝶骨上汗珠。
哥颤颤,回头看见是之后条件反射般把按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把扣在身下。
“咸。”还有沐浴露香味。仰头注视他,没头没脑地嘀咕。
抱着段锐,腿缠在他身上,脸颊与他相贴,就当作他是生日收到大熊(他告诉出生那天确实见到他)。
“爱你。”对哥悄声说。
他沉默会儿,抱着坐起来。挺沉小伙,在他怀里仿佛没重量,他轻轻松松就能把抱起来,想象着如果他把抛出去,能飞多远。他次也没扔过。
“也爱你。”他亲时候手好像在发抖。
三天都没能下床,屁股疼是方面,点也不想回学校。不知道躲在家这几天那些照片是不是在学校里引起轩然大波。
哥淡笑着吻,他烟还没抽完,夹在手里,呼吸中充满呛人烟草气味,他扯过窗帘把俩盖住,把好好个吻搞得比偷情还要刺激。
哥与低声耳语,说是无关紧要戏弄和些没营养关心。
“小东西,屁股不疼就来撩你哥?”
“还疼。没撩你。”
“额头好像不太烫,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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