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之剑早就悬在他头顶,哪天落下全凭运气,他和岑里做朋友每天都是倒计时,那把剑迟天落下他就多拥有天。
周澈是贪心赌徒,从开始上赌桌就已经收不手,只能错再
直到他做完每日任务对方都没有回复,周澈便先把游戏关,拿起让室友带过来书。
即便杜炀掩饰地再好,夹页间还是沾痕极淡极淡尘沙,周澈拂拂,直接打开內页,看到那张小猫明信片还在,他便没说什,低头看起书来。
课间,周澈打开手机,没看到岑里回复0719,周澈本人微信也没有得到回复。
他又进游戏里逛圈,结姻缘玩家可以看到彼此登录状态和历史,岑里中午之后就没再上过线,但想起昨天对方说过今天有晚课,周澈也便也没再去打扰他。
只是,很快,周澈便发现不对劲,直到第二天下午岑里都没有回复他,每个社交平台片寂静。
出去。
怨不得人,前车之鉴鲜血淋漓,旧日疮疤尚未愈合他都没有吸取教训,如今自食其果自取其辱。
强烈情绪波动和濒临崩溃心理屏障彻底冲破岑里神经系统保障体系,猫耳朵蠢蠢欲动,尾巴呼之欲出,甚至不能继续维持人类形态……
有路过学生过来扶住他:“同学,需要帮忙吗?你脸色好差。”
“不用,谢谢。”
岑里不搭理“周澈”很正常,但是不回0719时候极少。
平时他们几乎没有过超过四个小时以上失联,就是岑里遇到重要大课或者是要闭关画作业也会提前报备,更别说每日例行早安晚安。
周澈心里升起隐隐不安,饮鸩止渴人是不得不时刻保持敏锐,点风吹草动也能激起心中轩然大波。
他并非要直隐瞒,只是希望所有事都能由他对岑里亲口托出。
也知道自己从开始就不该骗岑里,可是那时候他不知道缘由,也没有别办法。
杜炀风风火火赶到教室时候,打最后次上课铃,周澈在做游戏任务,没抬头,只说:“帮你签到。”
“谢。”杜炀有些心虚地把手上书递过去。
周澈没察异样,他正在专心地种地,昨天岑里又斥巨资买两块田,让他去市集找点中药材种子,他们庄园目前以经济作物居多,稍微有点生态不平衡。
但可能由于不是周末,上线玩家不多,市集上交易客户也少,目前周澈只收集到田七和红景天,他问岑里:
【今天可能找不到黄芪和跟何首乌,黑枸杞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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