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恐怕接下来几天都得请假。”
“是什理由呢……”前台小妹目眩神迷中仍下意识地问。
“是私事,实在不方便透露。”戚守麟抱歉地微笑。
“但是很急、很重要。”
池焱只能靠着他胸膛。他是欲海中唯浮木。
最后,戚守麟贴着他耳畔:“是他射得多还是射得多……”
池焱把啜泣都憋在喉咙里,早就被干得艳熟甬道被迫接受着α漫长而有力射精。
他用尽最后力气抱住戚守麟腰:“不要别人……”
戚守麟摸着他后脑勺短短发茬轻笑,却讲着毫不相关话:“池焱。想想,真是对你太仁慈。”
深度。
“毕竟无论是18岁还是31岁,你都能把迷得神魂颠倒。”
池焱手颤抖得几乎没办法继续捂住戚守麟嘴,更没办法阻止他说话。
戚守麟时讲时舔,舌头从指间滑到指腹,甚至从指缝间挤出来勾着他指根。
“没有在生气。只要你好好回答。”
“即使是们刚在起时候,你也根本就没有尝过真正被当做‘玩物’滋味……”
“先生您好,请问您还有什事吗?”前台小妹露出个自己最满意笑容。
眼前这位超然英俊α完全没有个多小时前第次来时候散发着“生人勿近”低气压,甚至笑容还很可亲。
“女士,可以麻烦您进去收拾下池焱随身物品吗?”甚至连用语都是如此绅士。
“很抱歉,他有些不得不处理急事,要早退。”
“你们做几次?”戚守麟隔着池焱指缝儿去舔他唇瓣,同时腰上用力顶。
池焱腿都软,几乎站不住。“不、唔不知道……”
“那就是多得记不清?”戚守麟擅自下结论。池焱直摇头。
接下来问题,更是题题送命。
“他干得你舒服还是干得你舒服?”戚守麟改往日循序渐进,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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