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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胖胖特别无语地给苏宣打电话:“怎现在又不让你走?!”
苏宣动作顿下,王木哲又递给他张湿纸巾:“擦下吧,都看见你自己掐出来痕迹。”
苏宣默默地接过擦起来,他脖子长挺完整圈青紫,还能看到手指印,很新鲜,苏宣又问:“是遮瑕没涂好吗?”
王木哲摇头:“不是,钱淮没看出来,是从你状态,还有,你台词看出来,你台词说得太嘶哑,效果是很好,但这不是可以演出来效果。”
王木哲静静:“苏宣,不要对你自己揠苗助长,这种强行去体验情况,确可以呈现出很好效果,但你也不是每次都能体验到,就比如容胭脂【杀母证道】,也是场很难戏,难道你真要去对你自己母亲起杀意来演戏吗?”
苏宣没说话,他双手搭在膝盖上,有些迷茫:“…【杀母证道】这种戏….这当然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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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哑笑道:“叫你再偷人,你再偷啊!臭婆娘。”然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跌下来,不动。
钱淮停大概两分钟,他开始鼓掌,眼睛亮得惊人。
“绝!”
钱淮用力吸大口烟:“苏宣,你看起来让觉得比之前顺眼多。”
王木哲定定地看着苏宣:“这是有可能,之前待公司,UK,他们很喜欢通过这样沉浸式体验方法来培养演员。”
苏宣惊悚道:“不会吧,要演戏就让人家去杀他妈妈?”
“当然不是。”王木哲停下,“你搞错前后关系,不是因为演戏让他去杀他妈妈,而是因为他妈妈死,所以让他去演死妈妈角色,那边导演,会刻意挑选这种人生经历和角色有部分贴合演员来演对应戏,效果确很好,但很不喜欢。”
王木哲缓缓下放视线,落在苏宣脖子上:“因为这不是演戏,这是在演员身上重放这场悲剧。”
“苏宣,不要去走这条路。”
女演员捂住自己脖子从床上爬起来,心有余悸道:“看你倒是比之前害怕多,刚才还以为真要死,都想叫导演,你演得也太真吧。”
苏宣松松垮垮往后倒,他有些喘不上来气,但是脸上却还在笑,双目有些失焦:“是吗?”
这就是他想要效果——他终于不再是容胭脂。
王木哲过来给被工作人员扶起来坐到旁边苏宣递张湿纸巾,苏宣气还没喘匀净,接过用来胡乱擦把脸:“谢。”
王木哲神色淡淡:“不是给你擦脸,是给你擦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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