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清早八九点时,似乎稍微好了一点,口齿不清地问男人,“真要把我卖掉么?”程景森垂眼看着他颈部的几圈淤伤和那个纹身,一直没说话。
尹寒又迷糊过去,再度醒来时已是正午,他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头痛欲裂地翻滚了一下,结果是从床上重重跌落到地面。
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程景森逆着光走进来,弯腰把他抱起。
尹寒发觉自己两只手腕都缠着纱布,后穴也透出清凉的药感,知道男人帮自己清理过了。
他低声说,“谢谢。”
。
尹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止不住地哭,在被程景森连续插入了不知多少次后,他极其无助地哀求了一声,大概是“我快死了”这样的话,但是无论他自己还是程景森都无法听清。
他的高潮伴随着痉挛和失禁,双腿跪不住地向两边滑开。
男人被他后穴的痉挛收缩也推上了情欲的顶点,掌中握紧他发颤的细腰,性器狠狠抵入,最后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内壁最深处-
两个小时后尹寒发起了高烧。
程景森回以冷淡的笑,“谢什么?谢我给你注射迷药?还是谢我把你操到昏迷失禁?”尹寒在他怀里慢慢抬起眼,清冷眉目间晕着一抹低缓的艳色,他哑着声说,“程先生,我和你谈个交易吧”程景森一怔,没有立刻把他放回床上,而是一直将他抱住。
他想,这小孩果真不是俗物,已经熬到这样几乎神形俱毁的地步,竟还能找出一张底牌要和自己谈。
他薄唇勾起,眼底却是无情冷色,“来,你说说看。”
烧得一塌糊涂,不停地说着胡话。
程景森给他喂了退烧药,可是完全没用。
一剂强效春药给他的身体制造了太大的负担,又或者在他的心理上也有一种强烈愿景想要逃避现世的一切。
所以不愿从病中抽离。
程景森抱着他睡,他有时昏沉有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