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笔挺
服务生把他领进会场时，很
尹寒心生
种不祥预感。
临近傍晚时，他认真收拾
自己。
香奈儿最新季秀款针织衫，湖蓝色，领口坠有珍珠，衣衫宽松而袖口收束；下装没有循规蹈矩地穿搭休闲西裤，而是条AlexanderWang直筒牛仔裤，裤腿塞在双R13机车靴里。
这是风格跳脱又不易驾驭身，他却穿得自成派。
颈部勒痕其实还未消减，深深两圈交错缠绕在那个森字上，尹寒却没有刻意遮盖。
凌晨五点时处于半梦半醒边缘，他下意识伸手去捞人，少年光滑微凉身体不在触及范围内，他就此醒来。
他清楚自己对尹寒感情已经越界。
这样下去太危险。
尤其这个小孩还如此冷静深思，刚刚掌握自己最黑暗段过去，甚至还能和他游刃有余地谈条件。
他最初那种养着他玩玩也无妨想法早已翻篇。
程景森给他端早饭，见到他眼下圈青黑，伸手摸下他额头，很冷淡地说，“烧退。”
尹寒看着他，“
有按时吃药。”
顿顿，又道，“病已经好，程先生想做什
都可以。”
——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
程景森心里扎，尹寒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主动。
他直觉今晚场合不会玩得多干净，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被程景森留下过印记，或许是件好事。
事实证明，他直觉很可靠。
司机将他载到纽约上城区栋会所门前停下。
这里没有任何标识，从外面看来就是栋装修略显豪华写字楼而已。
由于城区交通如既往地堵，尹寒晚到30分钟。
“程先生？”尹寒有些疑惑地叫他。
程景森回过神来，说，“既然这样，今晚和去个地方。
七点有司机来接你。”
尹寒脸上迷茫闪而过——程景森要带自己去哪儿？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应下，“嗯，知道。”
程景森盯着他，“别穿得太随便。”
过去他所做到顶多只是乖顺听话。
不管自己要求什，少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凭摆布。
可是从两天前开始，他似乎学会对自己投怀送抱，那种又生涩又勾人样子实在让程景森难以自持。
是因为想继续留在自己身边复仇吗？还是担心在羽翼未丰时被转给下家从此断生路？程景森感到前所未有烦躁。
昨晚那个女人他没碰，对方撩他半个小时，他毫无性致，最后给钱打发走，然后独自在客卧床上睡个囫囵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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