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历的一切也让他费心揣摩过,程景森施加的惩罚到底是因为对自己动了情而被触怒,还是仅仅因为养顺手的宠物突然反咬而觉得面子挂不住。
可他究竟是身处低位的人,没有底气把自己设想得那么好。
当他张开两腿,把一根手指慢慢塞进去时,那些曾在私下里被男人给予过的余温也随之散去了。
他想,自己从此往后真要学乖一点,像程景森这样的人,要什么暖床的情人没有,自己除了一张好看的脸,此外身无所长,再敢忤逆他,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
他放软了身体,躺入枕中,一手继续往穴内抵入,一手捞到脑后,把束发的皮筋拆了,黑发在雪白枕面散开。
男人试图以手撑开穴口,却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挤入。
尹寒一下子被他甩在了地上。
程景森快步走到床头柜边,从里面摸出一管润滑剂,转身扔到他面前。
“扩张好了自己过来。”
尹寒捡起那管润滑剂,慢慢爬到床上,脱掉自己的靴子和牛仔裤。
了。
表面看来是程景森赢了桌上所有的人,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输给了尹寒这点稚嫩的心机。
他或许是如愿吓到了始终在蠢蠢欲动的少年,这次的教训应该会在很长时间里让尹寒记得身临危机的切肤之痛,而对自己俯首称臣。
但同时的,他也在赌局中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放不下尹寒,不仅仅因为对他有些新鲜感,甚至不只是喜欢程景森活了近三十年,几乎没被人完整妥帖地爱过,自认也不会爱人。
他偏头看向男人,眸底是点点碎光。
赤裸的少年
程景森在一旁看着他,顺道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冰块落入杯中的脆响伴随着少年压抑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昏黑室内渐渐被酒精的催化和情绪的暗潮填满。
程景森喝着威士忌,看着尹寒动作生涩地摸着那处紧窒的穴,一脸的羞耻难当。
自从他过完生日以后,就被程景森宠得厉害,做爱时也是男人哄着舔着跟他交缠厮磨,基本没再吃过苦头。
尹寒的出现改写了他的情感轨迹,将他拉到了这块最陌生也最危险的领域。
程景森无比清楚,他们之间始于仇恨终于爱情。
一旦有人动心,就是满盘皆输的开始。
他强压着情绪,发出一声冷笑,“敢这么跟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尹寒突然被拽掉裤子,又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硬物顶住,身体倏然绷紧。
他还没有准备好,整晚的提心吊胆让他从内到外都处于一种干涸脱水的状态,就算被男人深吻了一通,他的性欲也一时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