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侧过脸，在对方脸上轻轻掠过
吻。
程景森心领神会，顺势将他搂在怀里，“男朋友女朋友都没交过？……这
说来，
算是你
初恋
？”尹寒面红心跳，在他怀中低声求饶，“程先生，放过吧”-当男朋友这件事，程景森不是说说而已。
他极有耐心地给尹寒编织张温柔而深情网，慢慢围拢在他身边，只等他眩晕掉落。
尹寒贯警觉终于在这场无懈可击恋爱里失察。
他知道他们之间暗潮涌动，却不知道程景森对他上心，想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捕获。
——谁能拒绝个像程景森这样男人？尹寒那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加速心跳声要被对方听到，他很想摁下胸口，最终忍住，只手在裤缝边暗暗攥成拳。
程景森仍是那种低沉又温柔声音，“所以，你回答呢？”他少年每丝细微表情变化都被他看在眼底，比如疑惑，又比如错愕，还比如听到告白时似信非信慌乱。
正当他想再退让步，问“要不要追求你次？”时，尹寒开口。
少年那双澄澈见底眸子盯着他，说，“你这样子很像以前高中那些把堵在走廊里不良学生”说着，略停顿，看见男人稍稍眯起眼，又继续，“唯不同是，你比他们要帅。”
程景森笑，头低下去更多，几乎已经蹭到尹寒侧脸颊，“小寒，给你做模特，穿衣服也行，全裸也行，尽量随叫随到。
这年夏天来得很早，尹寒记忆里洋溢着金色阳光和连绵海岸。
程景森带他进入曼哈顿游艇俱乐部，教他玩帆船冲浪，指导他判断风向、调整桅杆角度，和他起从泊满船只海港驶向无人近海，在船尾操作台边抱住他，告诉他，“Pullontheropesandcontrolthemstop…”然后在尹寒转头听话瞬间，和他在徜徉海风中接吻。
有时他也开着私人游艇带他出海。
尹寒换短裤短衫，咬着圈皮筋正要扎头发，他从船舱里出来，慢慢把他逼退到甲板角，说，“乖，别动，给你喷点防晒
让当你男朋友好吗？”尹寒睫毛簌簌扑闪，喉结动下。
他和他日夜相处快有六个月，见识过他阴狠残酷，感受过他敏锐洞悉，知道他内里是何等傲气个人。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垂着头，放低姿态贴在自己身边，连问两次能不能当男友。
尹寒心里叹，他根本招架不住这种情场老手撩拨。
“你回答呢？”男人又低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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