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增加无谓伤害,把人送走不是解决问题方式。”
程景森听后没有正面回应,只说声谢谢。
最后林湖山问他,“去给你带几件换洗衣服?”程景森说,“人已经去办。”
两个人又聊几句,林湖山腰间BP机响起,急诊送来两名车祸骨折伤患,护士通过主机呼叫他回去看诊。
程景森等他走后,回到病房,拉张椅子放在床边,忍着烟瘾,独自守着少年坐很久。
程景森自己或者早已放弃,现在却想把尹寒摘出去让他重新来过。
林医生在医院里见惯生离死别,并不是个轻易触动人,这时却觉得心痛。
他对程景森说,“不要单方面做这种决定,尹寒对你感情很复杂,你这样把他撇开只会加剧伤害。”
略停顿,又怕这些话不足以说服程景森,补充道,“知道你在想什。
你觉得尹寒选择留下除他本身目,其余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瑜临死前还不忘给刀,想那就收着吧。
就凭尹寒这个小东西,又能起什风浪。”
“可就后来知道自己全错,他从开始就很吸引,他对他感觉越来越强烈。
为证明自己没有动心,又想逼迫他只能依附于,对他做很多混账事。”
“也可能这种关系从开始就是错,陈瑜想要借刀杀人,尹寒想要亲手复仇,想看他们失算或许还想顺便毁掉尹寒“所以就算后悔,也没有办法再把这段感情还原回去。”
后面不虐。
争取明天连更。
你逼迫过他,控制过他精神,他个人在美国无依无靠,反而更离不开你。”
程景森笑笑,眼底倦色似乎更重,“难道不是。”
林湖山看向病床上那抹侧影,“不清楚尹寒最初目是什。
但看过他给你画画,个人如果只是满心仇恨,不可能画出那栩栩如生人像。”
“你又怎才能让他偿宿愿?你如果出事,他也不会好过。
“如果想个办法,让尹寒偿宿愿,再把他放走,或许他还可以好好过生。”
程景森说得平缓,林湖山却大为震惊。
这层是长老会医院私人病房区,价格昂贵住院费换来安静无人环境。
两个男人站在空旷走廊上,各怀心事地沉默半分钟。
林湖山认识程景森将近十五年,知道他独自背负过什,也知道没人能在经历过那种生活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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