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沂明明直没有哭,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但是他听完钟俊同话,突然委屈起来,小声呜咽抽噎着说:“俊同,你怎这样啊?”
钟俊同像是条大型犬样把脑袋蹭在时沂通红颈窝,低声乱语:“就是那坏。可是你还是得喜欢。你会直爱对吗?”
时沂说不出话,低低哭起来。
钟俊同却从他眼泪里知道答案,吻干眼泪,又有新泪落下,他却乐此不疲,跟做/爱样乐此不疲。
深夜时分,伦敦又开始下起雨来。这雨实在缠绵。
时沂和钟俊同最后是顶着钟俊同大衣跑回来。时沂刚刷卡进房门,钟俊同就从后面滚烫地压过来,半是拥抱半是推搡地把时沂顶到玄关,时沂无路可逃,也不想逃,摸索着打开壁灯,抬头看钟俊同。
钟俊同发梢缀着晶莹雨珠,低头,雨珠滑落在时沂鼻梁上,冻得他个激灵,就在他小小哆嗦之间,钟俊同又亲下来。
时沂嘴唇本来就有点疼,被钟俊同结结实实地重重吮下,硬是被逼出声“疼”。
钟俊同停下来,舔下他微微张开鲜嫩唇缝,软而靡丽红,是被反复咬吮撬开花骨朵裂隙。
钟俊同心里又爱又怜,转而亲下他鼻尖,哑声道:“今天总是想亲你。看见你,就想亲你。”
时沂困倦地窝在钟俊同怀里,分明点儿力气也没有,还要伸手抓住钟俊同手指握在手心,这才安心睡去。
他今天好像个得亲吻**症病人。
时沂无疑是那颗裹着甜蜜糖衣药。他害羞而喜悦,用手环住他腰,两人紧密贴合亲密无间,柔声说:“也是,可是真疼。”
钟俊同有力强健手臂托着他臀把他抱起来,时沂放松身体任由他像抱婴儿样抱着,又见钟俊同低头抵着他鼻尖,语气任性又执拗地说:“那先不亲,先做好。”
时沂愣几秒钟,就被钟俊同抱到沙发上又俯身压住。他用手肘撑在沙发上,还未喘匀气,就被钟俊同半搂着飞速脱毛衣和秋衣。时沂晕晕乎乎地用手捂住自己只眼睛,不敢看钟俊同
钟俊同低头吻住他眼睛,压抑着未疏解欲望,虔诚庄重表白:“欺负你,因为爱你。太爱你,时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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